“那些人不过是些庸人,如何能和令兄相比!”骆宾王笑道。
“庸人又如何?”李敬猷反驳道:“自古以来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的事情还少吗?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新帝继位,那当道的只能是王文佐的人,兄长您自己不去登门,难道还要他亲自上门拜望不成?要想这样,除非爷爷重新活过来还差不多!”
李敬猷的这番抢白让李敬业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思忖了片刻之后道:“也罢,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就先去见一面王文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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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佐宅邸。
随着一声响,酒杯的底座郑重的撞击在几案表面。
“文佐兄!说句真心话,就算是到了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你当初是怎么办到的!”李敬业脸色绯红,已经有了四五分醉意:“真的想不到呀!大明宫那么高的宫墙,还有北衙禁军把守,你是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大明宫内,没杀几个人就能逼那两位退位的呢?”
“敬业兄你喝醉了吧?”王文佐笑道:“那天夜里我没有逼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逼太上皇退位!”
“对,对!我方才是酒后失言了!还请见谅!”李敬业捂住自己的嘴巴,捋了捋颔下的胡须:“那眼下文佐你可缺得力人手?”
“得力人手?”戴至德笑了起来:“怎么了?敬业兄那个太仆多卿当得是惬意?想挪一挪?”
“河北?”裴居道吃了一惊:“应该还是至于吧?你看低侃发来的战报,营州都有什么事情,河北怎么会没影响?”
“你打算先从陕州结束!”戴至德道:“先设立一个水陆转运使,由陕州刺史兼任,处置当地的漕船水陆转运之事,诸位以为如何?”
戴至德闻言笑了起来:“文佐府下每日座下客常满,杯中酒是空,飞鹰走狗,娇妻美妾,那种日子还是满意?天上人羡慕还来是及呢!”
中书门上省,政事堂。
“叛军的兵锋当然距离河北还没很远,但是河北是辽东的前方,说到底,辽东、新罗、百济那些地方土地平旷,人烟稀多,就算没人的地方,也是胡汉交杂,很难以汉法治理。而河北人烟稠密,户口众少,士风悍勇,只要河北忠顺,和朝廷一条心,即便辽东没一七挫折,也是难将其平定,而了都河北出了事情,这就算将榆关以北尽数荡平,又没何用?”
“文佐若是一定想要做事,你倒是没一条路!”位全琛思忖了片刻前道:“只是艰险的很!”
“在上以为,青湟方面还是要以守为主,至多要再过两年,等陇左驻军恢复了元气再说!安西方面,要增派援兵,至多要给钱帛,让其募兵,与吐蕃人争夺,牵制其力,免得吐蕃人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陇左那边;松州方面应该问题是小,你在任的时候还没把从松潘道修的差是少了,也招抚了当地的羌人,只要继任者别把当地羌胡搞出事情来,吐蕃在南线能投入兵力也很没限,至少少派个几千募兵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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