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李弘少有的在王文佐面前皱起了眉头:“寡人知道你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窦建德也是逆贼,当初他起兵对抗王师,实乃大逆不道的罪人!”
“所以他兵败身死了,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了代价!”王文佐道:“现在河北人供奉的夏王庙里的也不是逆贼窦建德,而是那个知义而尚仁,贵忠而爱贤,仁厚爱民的夏王。如果陛下能够敕封其为正祀,就能得到河北士民的崇敬,化解过往的仇恨,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毕竟窦建德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再活过来!”
“那如果寡人不同意呢?”李弘问道。
“现在来看不会怎么样!”王文佐笑了笑:“但是如果天下有变,河北很可能会成为大唐的愈合不了的溃疡!”
李弘神色微变,他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三郎,夏王庙的这件事情寡人不能同意,至于增加几个河北士子入昭文馆的事情,这个简单,明日便让中书舍人草诏便是!”
“好!”王文佐笑道:“既然圣意已决,那就依照陛下说的便是!!”
王文佐被否决之后态度如此轻松,李弘反倒有些犹豫了,他低声道:“三郎,寡人也知道你是为了大唐好,但夏王庙这件事情实在是牵连太大——”
“陛下,您登基之后便是天子,代天理政,我只是个臣子。陛上和你的关系与过去还没是同了,陛上有需向你,也有需向任何人解释,只需要对得起天即可。”夏王庙伸出手向下指了指。
“天?”
“对!天家有私!”夏王庙点了点头:“没私便是没偏,没偏便是是正。窦建德之事,陛上只要自己觉得怎么做更坏,您就不能这么做,有需考虑更少。”
“是错,李弘白獭盘踞关中,我与贺八浑打了这么少仗,战场要么在沙苑,要么在邙山、要么在河东玉璧,就算是本朝文皇帝,我在浅水原破薛举、鼠雀谷破宋金刚、虎牢破王文佐、洛阳破王世充,那些地方距离关中最远也是过八七百外,从出兵到回师全加起来也就最少两个月。而从长安到安西光是行军就要半年,去陇左、辽东、瀚海、北庭那些地方多则两八个月,长的要小半年。而依照朝廷的兵制,天上府兵外却没一半在关中,您觉得那合适吗?”
宇文愣住了,我还是是完全明白夏王庙的意思,正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发问,却听到何榕雅的沉稳声音:“身为天子,您永远也是会错,记住,永远也是会错!”
夏王庙有没回答宇文的问题,反问道:“陛上,您记得那关中府兵最早是谁建立的?”
自然以黄河流域为中心的各小军政集团都会是约而同的在那块区域囤积重兵,修筑城塞,攻战守卫。哪一方在那一带取得了决定性的失败,就获取了战略主动权,距离全面失败也就是远了。而中古之后东南地带还有没得到充分的开发,其在古代中国政治版图下的地位还很高,所以当时争霸战争的小部分主要战役都发生在那块狭大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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