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车祸是什么?失忆又是怎么回事?”
何巷,“好姐姐呢,先给我普及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吧!”
香香姐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我...... 是个苦命的孩子,从记事起就在流浪。直到七八岁的时候,遇上了现在这个杂耍班,他们收留了我。从此,跟着他们走遍了天南海北,看遍了世事百态,也尝到了无尽的痛苦。我们吃遍了苦头练技艺,我们栉风沐雨走街串巷。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孩子,有些和我一样没有逃出他们的魔爪,有些忍受不了折磨,在生病的时候,他们舍不得花钱救治......所以,所过之处都有小伙伴留在了那里,成了一抔黄土。”
都是从小走南闯北,走街串巷......这隔了万年之久,经历却大相径庭。
何巷,“噢......看你的衣着打扮,他们似乎对你不错!你在杂耍班,那你有什么过人之处,也就是你要演什么杂耍?”
哼!
香香姐冷哼道:“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个赚钱工具,这些好衣服只是为了挣到钱而已。我和隔壁的蓉蓉,活计最简单,我们是杂耍前的吼场子,杂耍后的收盘子。”
何巷不解,“什么是吼场子,收盘子?”
荷香,“吼场子,就是在杂耍摊子支起来的时候,我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抹上香粉,拿着小锣刀敲着喊着:大叔大娘,大哥大姐,弟弟妹妹们,过来看杂耍了,有趣的杂耍要开始了!我们这个敲锣可不是随意的敲,得跳着舞步,扭着腰肢,一边一个吸引着街上的行人来看。收盘子就是在表演的中途,观众看得入迷尽兴时,拿着盘子,跳着舞步,扮出妩媚的笑脸,哄得他们解开腰包,掷钱币。”
何巷,“原来如此,那你们的作用也不小,必须得长的漂亮。像姐姐这样的绝色姿容,你就一直没想到逃离他们吗?”
唉——香香姐长叹一声,“红娘、罗爹,是一对活阎王夫妻,他们心毒手辣,我们个个都不能逃离。”
何巷急了,“怎么不能逃离,你们可以闹革命,联合起来革他们的命!”
老是冒新词,让古人怎么能跟上现代人的思路?
对与革命的事,香香姐也不刨根问底了,她幽怨地说:“那对活阎王一弄到拐来的孩子,就会给喂毒,解药只有他们有。每隔三个月,给我们吃一次解药,不至于毒发身亡。所以,他们不用雇大手看管我们,我们也绝不敢有逃离的心思。”
何巷惊道:“喂毒?你说我们的身体里中毒了?这坏人古今都是一个德行,心毒手辣,唯利是图,草菅人命!”
香香姐,“妹妹,你伸出右手看看!”
何巷展开手掌,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没什么异样啊!
香香姐,“你用左手在手心里搓搓!”
何巷照办,搓了搓,就看到出现了三个麻子大小的红疹疹。
何巷,“看到了,是三个红点点,若是把他们连起来就是一个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