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晚饭,陈安安有点儿无语,老太太吃的还真是素净又简单。
一个白萝卜切成丝,然后用开水焯了,就放了点儿盐,上面用葱花喷了一点点油。
两个玉米面的饼子。
一人一碗玉米面的糊糊。
那碗只有手掌大小。
陈安安已经习惯了大鱼大肉,这会儿看到这饭菜眉头皱的皱,可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嫌弃。
自己也知道她现在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自己又不会做饭,人家老太太没嫌弃自己已经不错。
拿起饼子咬了一口,却有些诧异,没想到想象中苦涩难咽的玉米面儿饼子并没有出现。
老太太显然是个能干的人,这玉米面儿至少要磨过三遍,所以才会这么绵密。
陈安安老老实实的拿着碗筷去厨房收拾,老太太吃完饭就把这些扔到一边儿。
只好咬着牙说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咱村儿新来的社员陈安安同志。
陈安安也学着老太太的样子拿起了竹条,这两根竹条在自己手里仿佛是有点儿生硬。
再说让干重活儿她也干不了,要不先给她安排个轻省活儿先干一干。
她学编筐的技能算是彻底失败。
陈安安笑眯眯的说道,
“老太太,我真的想学。我以前也没人教。
可是那个惯自己毛病的人,现在已经跟自己没关系了。
自己以前可能有这个毛病,如果傅淮安一直坚持让自己做这些家务的话,可能不会出现后来自己成了甩手掌柜的可能性。
这姑娘看来是真不知道村里干活需要啥。
只好问道。
陈安安急急忙忙走出去,老太太给她指了路,沿着小路往过走,果然路上看到了三三两两的人们。
考虑到今天要下地,她换了一身粗布的衣裳,同时手上还戴上了手套,脑袋上围上了一个围巾。
这些杂物我都不会,这一次住在您老这里,正好能跟您老学一学。”
这话说的万分真诚,老太太把面前的竹条往她跟前一推。
她以前是卫生队的医生,没干过咱村儿的重活,一开始咱来了也不能欺负人。
自己一个人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的地方,趁着现在还有光线开始编筐。
“你还是去把你的手指头包一下吧,这样下去筐没有编好,你得流多少血啊?”
传来刘老太太声音,
“你还不赶紧起啊。队上要上工,我一个80多岁老太太不用上工,可是你是队里的社员,你不上工吃啥呀?”
乡村的夜晚非常单调,不可能有收音机,不可能有电视,也没有广播。
“你确定你要学?”
“看着我怎么编。”
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着陈安安那一双生涩的手,也不知道这姑娘咋白瞎了一张脸。
同时身上冷的打哆嗦,她也没有想到晚上睡在这一张木头床上会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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