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明日随我去趟彩凤楼吧。”徐妈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朦胧月色,淡淡说道。
“是。”秋棠心中微微颤抖,强装镇定应道。这是秋棠再次听到彩凤楼三个字,而且是徐妈妈对她一人说的。秋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许是福,亦或许是躲不掉的祸。
边疆大风猎猎,黄土漫天,经过近半个月,几乎昼夜不停的奔波慕凌熙终于在某一个半夜带着军队赶到了边疆,驻守在边疆的将军左昼东率领副将元冬早已在驻军大营外恭候了,眼见慕凌熙到了眼前,二人跪迎道:“恭迎二皇子殿下!”
慕凌熙与龙、虎两位将军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身边小兵,稳步上前:“左将军受苦了。”
左昼东率元冬叩谢圣恩,随即起身,迎慕凌熙等人入营。
营地分布着数百帐篷,左昼东引着众人进入了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帐篷,慕凌熙径直走向帐篷正中摆放的椅子,撩袍坐下,龙、虎将军二人及左昼东、元冬二人撩袍跪下:“末将等恭迎圣驾!”
慕凌熙微抬手臂:“平身。”待众人起身,慕凌熙继续道,“环境特殊,今后不必多礼,此次父王封我为祥王,代圣驾亲征,还望诸位将军助我一臂之力。”面对满脸沧桑的封疆大吏,慕凌熙心中多了些许敬意。
“末将必将以祥王马首是瞻,共退敌军!”众人齐齐拱手道。
“左将军,劳您简单说说情况吧。”慕凌熙示意众人落座后,再次开口。
“自九月开始,漆目一族关了集市后,便开始偷袭我驻疆营地,从小打小闹的偷袭到现在僵持不下的拉锯战已经过了二月有余,漆目一族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无休无止的消耗我们,而我们也确实被消耗了不少,苦不堪言。”左昼东简单介绍着两个月以来的战况。
“为何不一鼓作气打过去?”慕凌熙微皱眉头。
“倒也不为别的,只因为军中将士们自打开战以来就时不时有人病倒,过三五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个又都好了,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病就像瘟疫一样笼罩在军营中,每次走后,患病的士兵就会留下许多触目惊心的疤痕。”提起幽灵一样的病,左昼东映着火光的瞳孔中竟闪过一丝恐惧。
“病?什么病?”
“珍珠,今日你和权爷带姑娘们去琴馆,我带秋棠去趟彩凤楼。中午就不必预备饭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妈妈喊来珍珠吩咐道。
“是。”珍珠拿过梳子轻轻给徐妈妈梳着发髻。
“从库房里寻两支步摇给秋棠送去。”徐妈妈想了想,看着镜子里的珍珠说道。
“是。”
清晨的彩凤楼大门紧闭,徐妈妈带着打扮妥当的秋棠拍响了大门。
不多时,从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缝,从缝隙望去,里面似乎还拴着链子。门里的人从门缝看清了来者,说了句:“徐妈妈稍等。”又将门关上,里面响起铁链碰撞的声音,片刻,大门重新开启:“徐妈妈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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