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当郡主就能这样明抢吗?
太不要脸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
几个妇人这才感到后怕,不敢再耽搁,赶紧回了留王府,跟畅长欢郡主禀报。
长欢郡主听说后,大怒。
“你们几个废物,我叫你们去给姜宁难堪,你们倒好,给我找难堪?来人,把她们都落下去,拔了她们的舌头,撵出去!”
这样残忍的话,从一个十三四岁容貌娇俏的少女嘴里说出来,委实可怕。
长欢郡主的名声降到了冰点。
她如何能忍,跑到煜王府,跟李泓远哭诉。
“煜王哥哥!”她哭哭啼啼,“我被人欺负了,您倒是管不管?”
李泓远正看书,朝她扫了眼:“谁敢欺负你。”
“怎么没人敢?煜王哥哥的那个下堂妇,除了她,还会有谁!”
李泓远抬头:“你说什么?”
“煜王哥哥的下堂妇,姜家的七娘子!”
“她不是下堂妇。”李泓远语气有些冷。
长欢撒娇:“我知道,你们是和离。人家不就是这么一说嘛。”
“以后不许说。”
“煜王哥哥也太好了吧,都分开了,还维护她。可惜她不懂得珍惜煜王哥哥的好。活该她没福气。”长欢拉着他袖子,“煜王哥哥,是她配不上你。”
李泓远抽回袖子,淡道:“她如何,轮不到你多嘴。”
和离这种事,对男人的影响,反倒比女人大一些。
这年头但凡女人有一点错,哪个男人肯接受和离?绝对是休书没有二话。
既然能和离成功,那就说明错的男方。
所以,和离,影响的更多的男方。
长欢说:“煜王哥哥,我实在是气不过,就派人去教训教训那个没眼睛的臭女人。可是她……”
“你教训她?”李泓远脸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周身的气温降到了极点。
长欢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勉强笑道:“煜王哥哥怎么这样看我?我就是气不过,想替煜王哥哥出口气。在长欢心里,煜王哥哥是世上最好的男人,谁辜负了煜王哥哥,长欢就饶不了她。”
李泓远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只问一句:“你对她做什么了?”
“说起这件事,我就生气。我只是让下人去随便教训教训姜宁身边的丫鬟,谁知姜宁竟让人把我的人都打伤了,还散播我的谣言,害我被人议论……”
“哪个丫鬟?”李泓远只问自己关心的部分。
“就……一个傻子似的,又壮实又傻。”
李泓远想到了小蛮。
他记得,姜宁去哪儿都会带上小蛮,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单纯的小胖姑娘。
小蛮被打了,姜宁一定很生气。
她会不会把长欢做的事,都算到自己头上?
很有可能。
毕竟长欢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替他出气。
李泓远站起身,推开长欢,朝外走去。
“煜王哥哥你去哪里?”长欢郡主跟过去拉住他袖子,“姜宁把我的人都打伤,打死了。”
李泓远看她,冷冷说:“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