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没死在红瓦房,一定让你很觉丢脸,我娘没死在红瓦坊,一定让你觉得无颜,我娘生下我们兄妹,一定让你觉得面上无光,现在,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淫··秽,我是不是就该为了你的脸面而上吊”
宋灼蓁的神态不是一个癫狂可说,顾不了什么礼制,左佑宁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蓁蓁,蓁蓁你冷静点”
“对,冷静,我要冷静,他们,是他们不要我的,是她们花了二十几年都找不到我娘的,该怪的人不是我,该生气的人不是我,该恨的人也不是我,是我娘,是我心惊胆战了一辈子的娘,是哪个叫言珂笨蛋”
“可是”抓着左佑宁,神情癫狂的宋灼蓁不知道是被原主影响,还是觉得飘萍一般的自己其实很可怜。她撇头看着言尚角。
“我恨,我恨那个生养我的人,我恨她们生下我却又不好好爱我,我恨她们生了我也要了我的命,我更恨她们没有让我死掉。这些自诩的亲人,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却满口的圣人君子道德礼法,动不动就要替我娘教导你”
“··我,不需要他们,我自己活得很好,我不用,亲···人们打着关心我的旗号害死··我”
紧揪着左佑宁胸前衣领的手还是紧揪着,可闭上了眼的人却朝下滑,低头就见怀里的人紧闭的双眼,左佑宁惊呼:“蓁蓁”
将人在一瞬间抱起,在跑了几步后突然想起不是才来了个太医。
于是,左佑宁大喊:“孟太医”
“我,我来看,我来看,将她放平了”
见宋灼蓁往言尚角走去,又听到宋灼蓁出口就怼,孟岩任就知道要出事。
于是,他就往后退。
人家舅甥吵架,没他的事不是,可脚没退出几步就让自家大哥给扯住了,讪讪的,他只能看天看地,顺便瞄一眼言尚角的脸色。
这一看,乖乖,不得了了,言尚角有被气中疯的趋势,于是,他悄悄的,悄悄的想扯开他大哥的手。
结果,他大哥的手还没扯开,那边已经叫救命了,只是,先晕的居然不是言尚角。
宋灼蓁的说话声不大,又逼退了言尚角几步,她说的话,除了言尚角跟左佑宁也就宁远山跟宁涛听见。
此时言尚角成石柱状,宁涛蹙眉思索着,宁远山心里想着这小嫂子果然厉害,居然敢将言家事给拿出来说。
只是,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惊吓过度,气急攻心,悲伤过度又疲惫,其它到没什么”把过脉,孟岩任终于松了口气:“让她好好休息,尽量不要在刺激她了”
他们要的客房刚退,想在要安置人得从新寻定。
“远山”
缓了下,宁远山抬手:“我去,我去找”
回过身,宁远山赶紧去找客栈。
抱起宋灼蓁,左佑宁在经过言尚角时停了下。
“下次,在教训人时请先将人祖辈打听清楚了,不是什么人都经得起你的一顿教训的”
不说别的,就一个言珂就够言尚角无措了,而回想前言后语,言尚角浆糊似的脑袋却得出一个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