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便看向中年人,“看这后生气质不凡,必不是无名之辈,他父亲是谁?”
“先生也知道,便是前相杨和书。”
“是他呀,”老者继续扭头去看,就见那后生接过伞,去了后面一辆车接了一个少女下来,不由疑惑,“杨氏,这么热闹,他们族地也不在西南啊,这么多人来这儿干什么,还带女眷。。。”
“那可不是女眷,听闻杨则之带着国子监学生在西南一带游学,那应该是国子监的学生。”
“女学生?”老者坐直了些,虽然早听说过现在京城女学盛行,但在西南一带,其实女学并不多,官学里的女学生更是少见,更不要说国子监里的女学生了。
雨势渐大,杨则之将伞微微朝白景行头上倾斜,白若瑜从车上下来,看见俩人中间隔了那么大一段距离,立即闷头插进去,“杨大哥,你衣裳都湿了。”
然后转头念叨白景行,“都是你,路上要不是你把伞都送了人,我们也不至于撑个伞都要挤。”
杨则之被挤开了一些,见白景行被飞雨吹到,他无奈的一笑,干脆把伞塞进白若瑜手里,用袖子遮挡住头转身便往庙里跑,“快进来吧,别淋湿了。”
白若瑜忙将伞往白景行那边挪了一点儿,俩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庙里去,“你先老实在车上待着,等杨大哥送我进庙再来接你就不会被淋着了,偏你要赶着一起。”
杨和书冲进庙里,抖了抖袖子上的雨水,吩咐护卫,“取些行李进来,一会儿让他们换掉湿衣裳,让人去找些木柴来生火,把姜汤熬上,春天寒冷,淋了雨要吃驱寒的姜茶,所有人都用一碗。”
护卫低声应下,转身去安排。
白若瑜和白景行也撑着伞进来了,后面的李涵三人也只有一把伞,但他们就不心急,李涵先把陶亮送进来,转身又拿着白二郎手里的伞去接王祎。
三人身上一点雨水也没淋到。
白景行见了又怪白若瑜,“都怪你,我们三个都淋雨了。”
“怪我?我没下车前杨大哥为了给你撑伞就淋雨了好不好?”白若瑜叫屈,“要怪也该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