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笑看着,见唐县令起身,便冲他微微拱手,和白善道:“还不快谢过唐大人点拨之恩?”
白善和满宝连忙行礼,一旁懵懂的白二郎也连忙起身跟着行礼。
唐县令微微一笑,拿了供词道:“这件案子是不可能公开审理了,但关起门来审理,你们两个也是证人,或许可以一观,到时候请你们去看本官审案啊。”
听出他语气中的骄傲,俩人连连点头,他们也很想看呢。
季浩的身体在慢慢的好转,应家终于能进季家门看望这位季小公子了,他们很努力的想要先从牢里把应文海捞出来。
但应家的人在大牢外守了两天两夜,没发现牢里有人叫大夫,而他们送进去的东西,不论多少都被收了。
塞了银子问,牢头一再肯定东西送进去了,只是应公子嫌弃太油腻,自己不吃,赏了他们。
应文海不病,他们就没理由把人提回家去,应炜没办法,拉下脸去了一趟益州王府。
王妃派了一个老嬷嬷去大牢,也没能进去大牢里看一眼应文海。
他们,他们还真拿唐县令没办法。
明刺史还在乡下巡视,顺便劝课农桑呢,听说即便被晒得黑乎乎的,他也坚持与百姓们站在第一线,努力安抚还遗留下来的流民,做好流民的安家工作。
而祁别驾则是病倒了,听说已经好几天不能办公了。
整个华阳县就唐县令最大,除非益州王亲自出面,不然还真没人能进到大牢里去。
但益州王一直在假装不知这事,既不阻止王妃为应家奔走,也不出面为应家说情,让他出面是不可能的。
唐县令也去季家看过季浩了,见他可以清醒的回答问题后,便问了他几个问题,这才离开。
季翔沉默的请他到前厅,问道:“唐大人,若我季家不追究此事……”
唐县令就笑道:“季家不计较,我们县衙自然不会强逼着你们报案,不过此事关系甚大,期间还波及到了府学不少的学生,也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