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乔一脸懵逼。
她招谁惹谁了?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不过,不用她解释,身后跟来的里正等人就开口了。
“一派胡言,夏氏一直在我家院子于众人议事,哪儿来的功夫陷害你?”
里正都发话了,还有一群爷们跟着作证,刘氏母女被堵的哑口无言。
随后有那看不下去的人,一脸鄙夷的开口了。
“别什么都往人家夏娘子身上赖,明明是她自己进的孙二狗家的院子,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可没人逼着她。”
“就是,我也看见了,她自己不检点,青天白日的想男人,如今被人发现了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可真够让人恶心的?”
“可不是,真是活久见,就没见过未出阁的小娘子这般不知羞的,找男人也就罢了,还找这么个东西——”
孙二狗在村里可没什么好名声。
谁又能想到鹿家长房教养的小娘子居然会送上门来让人糟蹋呢?
如今事败,还一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让人倒胃口。
古代对女子一向不太友好,平时传出个闲话都能要了人的命,又何况这种白日捉个现形的?
这好在俩人男未婚女未嫁。
而事到如今,鹿春娥也只有嫁给孙二狗一条活路了。
可她怎会甘愿?
要是嫁给孙二狗,都不如去死。
这比杀了她还痛苦万倍。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又能如何?
很快众人便散了,回去的路上夏小乔撇了一眼身边满是得意的鹿春花,冷声道:“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鹿春花瞬间炸毛。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听见了吗?是她自己去的孙二狗家,跟我有什么关系,呸,她活该——”
夏小乔顿时沉了脸,“我走时她明明被绑在咱家柴房,怎么转身就去了孙家?你放她走的?”
本想着回来在收拾鹿春娥的,陷害她这么不遗余力,居然连下药这么下作的事儿都做的出来,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她自认没有得罪过她,也不至于结仇这么深。
显然其背后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事儿。
可没等她审呢,就变成这样了。
这个家,除了鹿春花,她想不出还有谁会放人。
可就她这性子,会有这么好心将人放走?
所以,夏小乔直觉,这事儿跟鹿春花一定脱不开关系。
在夏小乔眼神灼灼的注目下,鹿春花撅着嘴道:“我才没放她,是她趁着我,咳咳,是她自己偷跑出去的。”
一听这里面就有不少事儿。
鹿春花见夏小乔一脸不信自己的模样,还这么冷冷的盯着她,顿时受不住了。
“你这么看我作甚?我都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真是她自己偷偷跑出去的,我——”
“你当我傻子?鹿春娥那眼睛恨不得长在头顶上,能看上孙二狗?能主动送上门?就算去了孙二狗家,也断——”
想到这儿,她忽然一双利眼射了过去,鹿春花顿时紧张起来。
“行了行了,反正不说,回去你也知道。”
“没错,药是我灌的。”
夏小乔诧异的看着她,“药?”
“是啊,就是那小瓷瓶剩下的那点药粉,哼,谁让她先给我下药,你看看我这张脸,都是她害的,凭什么她能给我下药,我就不能给她下啊?”
“我这叫什么之道,还个人参——”
夏小乔一脸嫌弃,“那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对对,反正就这话。”
夏小乔看着如此理直气壮的小姑子,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