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一照,两张熟脸明晃晃地出现在所有人眼中,有人甚至惊呼出声:“张大郎,张二郎!”
可不,这分明是张铁牛家的两个儿子。见自己做贼被抓,两个人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大黄,回来!”白亦容唤回自己的狗,眼睛冷冷地扫过眼前这两人,“我看我们还是见官去吧!”
两个人顿时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一点血色也无。
这时,一个身影猛地扑倒在白亦容面前,哭喊着:“白郎,你就饶过我家两个孩子吧——”
大家定睛一看,可不是嘛,这个哭喊的人正是张大郎和张二郎的母亲张秦氏。
白亦容见两人神情愤懑,便问他们俩:“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大郎和张二郎张了张嘴,垂头丧气道:“我们只是想吓吓你,并没有恶意。”
说着,两人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白亦容被气笑了,便说:“牛是我的,借你是情分,不借你是本分,你们因为这一点就怨恨我,意图牵走我的牛,难道你们占理了吗?要是这样,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旁人纷纷称是,指责两位郎君,说做贼是不对的。
张秦氏哭着说:“我们给你钱,求求你不要送我儿去见官!不然、不然……我今天就撞死在你家门口!”
白亦容也初初了解了这个朝代的刑法,永和皇帝对盗贼的惩罚极为严厉,偷盗者一旦被判刑,那是要被斩掉双手的。所以,一旦被定为偷盗者,这个人离死也不远了。
白亦容没有让这家绝户的意思,只是教训了几句就放过他们了,但是也不能太轻拿轻放了。
“如若有下一次,我绝对会追究到底,”他严厉道,“不然,都会以为我白亦容是好欺侮的,不容我于世。”
“不敢了不敢了!”张秦氏感恩戴德道,推着两个儿子,想赶紧离开这里。
一向惧内的张铁牛挤开了张秦氏,走到两个儿子面前,恶狠狠地扇了两个儿子一人一巴掌,直打得两人嘴角冒血。然后,他又转向白亦容告谦道:“白郎心善,我张铁牛家欠你一个恩情。”
白亦容见他神情诚恳,不得不松口道:“谈不上恩情,日后切不可再犯。”
张铁牛吭哧吭哧道:“如果再犯,我第一个打死这两个孽子!”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戏好看了,围观的人都在里正的劝说下散了。
然而,到了次日,这件事便传了开来,张家人走在外头都不敢抬起头来,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
张秦氏还特特送来了一篮子鸡蛋,那可是他们家一个月的鸡蛋,自家都舍不得吃,硬是挤出来送给白亦容。
白亦容也不推辞,收了下来,不然这家估计心里也要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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