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于神棍与张三合谋陷害长欢,其行为卑鄙恶劣,一定要严惩这种龌龊小人。"
纳兰琉璃,丁香,小荷,小星星也七嘴八舌地说道,
"那日小姐根本就没有出门,一直在家里做美食。"
"欢欢没有害人,也从未用活人试过药,这些都是于神医陷害的,还请大人明察。”……
江知府面对为长欢作证的诸多证人视而不见,不置可否。
长欢瞅着一脸阴险的江知府,心知这群人有备而来,今日非要整死她不可。
于神医是黑手棋子。
证人张三是黑手的棋子。
就连面前的江知府,也是那人的棋子。
如今东方玄夜远在边城,远水解不了近渴。
看来,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今日她要吃亏……
如此一想,长欢反而镇定下来。
她瞅了瞅望着自己笑得一脸怨毒的于神医,火气腾腾往外冒。
这个老东西卑鄙无耻下流,三番五次与她作对。又连番设计陷害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幕后之人她找不到,这些坏的流油的棋子,她总可以收拾一下吧?
长欢鄙夷地望着于神医冷笑,
“老东西,你为了害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活人试药如此阴损的诡计你也想得出来,看来你以前没少干这等断子绝孙之事。”
于神医脸色大变,气急败坏道,
“你这个毒妇,休要血口喷人。”
长欢懒得和他啰嗦,猛地一提气,身子如流光般爆射到他面前。
动作潇洒英姿飒爽一气呵成,竟有股说不出来的美感。
少女眼底寒意涌动,一拳狠狠地招呼在于神医那张丑陋的老脸上。
于神医只觉眼前一花脸上一麻,脑袋便开始嗡嗡作响。
"砰砰砰砰砰砰……"
少女目眦欲裂怒火攻心,一眨眼便已挥出无数拳头。
拳拳见肉,发出沉闷的脆响。
众人只见少女拳头挥出去的残影,还有于神医脑袋如同拨浪鼓般来回移动的滑稽样子,看上去有几分搞笑。
拳头细密地落在于神医的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并发出骨头断裂的噼啪脆响。数息之间,挥舞的拳头残影便停下来。
少女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于神医的胸口。
于神医被打得头昏脑胀,差点昏死过去。嘴里鲜血喷涌,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
"嗷……"
他枯瘦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起,在众人眼底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并狠狠砸在衙门大堂的门板上,随即又如破麻袋般滚落在地。痛苦地弓起身捂着肚子,噗噗噗地吐出几口带牙齿的鲜血。
颤颤巍巍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塌了。我的牙,我的牙掉了,嗷嗷嗷……"
长欢速度实在太快,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殴打便已结束。
所有人望着眼前的情形都惊呆了。
大堂落针可闻 ,只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和于神医凄厉的嚎叫声。
张三望着煞神般的美貌少女,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头顶。
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牙齿咯咯咯打起架来。腿一软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底尽是惊恐和慌乱。
少女嫌弃地擦了擦手,冷冽如霜的美眸淡淡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说出的话掷地有声,锋芒毕露,
"于老狗,你一而再再而三诋毁我污蔑我陷害我,我早就对你忍无可忍。"
"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他日若还敢污蔑诋毁陷害我,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于神医噗噗噗吐着鲜血翻着白眼,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
长欢缓缓转身,目光森寒地盯着张三,
"还有你这个莫须有的证人,你我从未谋面素不相识,你竟丧尽天良,在衙门大堂做伪证陷害于我。我楚长欢从不做亏心事,更不怕鬼敲门,活人试药更是莫须有的污蔑之词。”
少女清瘦的身子挺得笔直,浑身发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让人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
张三吓得爬向其中一个衙役,死死地抱住人家的大腿哭爹喊娘,
“救命,救命啊。”
江知府勃然大怒,"砰"地一声拍着惊堂木,指着长欢咬牙切齿,
"此毒妇公然咆哮公堂,扰乱本官办案,当众殴打证人。来人啊,给本官将她抓起来,先打上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衙役们凶神恶煞地冲上前,就要捉拿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