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长祖能当上族长,靠的不仅仅是出身好,他为人比较狡诈,善于利用人性。
此刻陈长祖话锋一转,他指着陈兴燃呵斥道:“陈兴燃,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我们都比不了你!但是我们也想发财,我们也想像你一样找个漂亮女人!”
“张大师是江城道教协会的理事,我好不容易从江城请来了张大师,现在张大师给我们村子指了一条明路!你凭什么阻止我们?难道就只允许你发财,不允许我们发财吗?”
村民们一听到陈长祖的话,他们看向陈兴燃的目光,立即带上了仇富的不善目光。
有村民就跟风说道:“陈兴燃,你是有钱了,你是不知道我们穷人的痛苦,我们也想发财啊!我们也想进城啊!”
“是啊,陈兴燃,你现在是不是成了资本家了?都说你们资本家见不得穷人翻身,你肯定是不想我们都有钱!”
陈兴燃对这些村民很是反感,他冷哼一声:“我没说不让你们富,但是你们觉得砍掉一棵树就能让你们发家致富,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陈兴燃忽然声调一沉,他说道:“不要怪我没劝你们,这棵树是一棵千年古树,古树都是通了灵的,你们谁敢砍它,那便是麻烦了神灵,小心遭到神灵报复!”
陈兴燃话刚落,那位张大师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休要在本道士面前信口雌黄!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道士给你点颜色看看!”
陈兴燃笑了,陈兴燃现在可是江城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刚才陈长祖可是说他是江城道教协会的理事,但是陈兴燃可从来没见过面前这位张大师。八成这个理事,就是编造出来的。
“张大师,请问你高姓大名?”陈兴燃问道。
这位大师神色傲然说道:“贫道张天斗!”
陈兴燃拿出手机,拨打给了金镇铢。
“老金,咱们协会里有没有一个叫张天斗的?”
“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是协会理事吗?”
“屁的理事,这人没啥大本事,喜欢吹牛逼,城市里都混不下去,只能在乡下混口饭吃。”
“你帮我通知他一声,告诉他,他被协会开除了,以后不要打着道教协会的幌子再出去招摇撞骗。”
金镇铢说了一声我知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陈兴燃是当着张天斗的面给金镇铢打电话的,张天斗看着陈兴燃这么年轻,他可不信陈兴燃一个电话就能让道教协会把自己给开除了。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道教协会的会长吗?”
陈兴燃淡淡的说道:“我是副会长。”
“副会长,你是要笑死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道教协会多了副会长?”
就在张天斗嘲笑陈兴燃时,忽然他的手机响起。
张天斗一看来电,居然是金镇铢打过来的。
金镇铢是道教协会的唯一理事,而且还是林霄道人的弟子,张天斗可不敢得罪金镇铢,他立即态度恭敬地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