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死了,全都死了,我是装死才躲过这一劫的,我发现你还有气,就背你跑了。你叫什么,是什么人?”
“谢谢你,我叫牛柱,今年二十,十六岁参加边军,还乡后就跟几位退伍的兄弟来到了京城,后来认识了张贵,就进了玉门堂。”
“你是西北边军的还是北方边军?”
“我是北方边军,原来镇北王的麾下。”
“不对吧,他不是早就进京了吗?”
“那也是他的麾下,镇北王在的时候可是没败过,我们后参军的也是镇北王的麾下。”牛柱有点急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知道张贵的什么秘密啊?”
“他,他藏钱的地方,因为太多了,所以得有人帮他运。”
“你认识殷崇义吗?”
“认识啊!张贵说那些钱里也有他的一份。他想什么时候用就跟张贵说。你是什么人哪?”牛柱问道。
“我叫于乐,是,是镇北王的小女婿。”于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啊。”胸口的疼痛让牛柱兴奋的同时痛叫了一声。
“你就是国子学那个于乐吗,哈哈!真是太好了,你是镇北王女婿,也是镇北王的人!你救了俺,俺以后就是你的人了,生死追随你。”激动的牛柱忍着疼痛想给于乐跪下磕头。
于乐急忙制止,“行了,等你好了再说吧!你先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殷崇义高兴晚上喝得有些多,因为自己今夜过后就不再是西岳社的社长、玉门堂城西分舵的舵主了,自己将会去江南过神仙日子了。
“啊!谁,于,于乐!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啊......”此时殷崇义四肢的筋脉都被于乐挑断了。
“说,为什么要设计杀我,你背后是谁?”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给了我一封信和,和三十万两银票,然后让我按照这个计划执行就可以了。啊,别,别刺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今晚死了,我,我明天就可以去江南了。真的,我发誓,我没骗你,真的!”殷崇义疼得满头是汗。
“你为什么要背叛西岳社?”
“因为两个月内我要是找不出上次偷了钱和货的主谋,我就得死,所以我不得不想办法逃!”
“你的钱呢?”
“在,在床下有个隔断。全给你,只要你饶我一命,我还有钱!”
“在张贵哪?”
“你,你怎么知道?”殷崇义大惊失色道。
于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了,黑灯瞎火下不管不顾地钻进了被窝,咦,怎么是两个人呐!哈哈,齐人之福啊!
“于乐,你,你坏蛋,人家不理你了,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呜呜......”冉冉抽啼着。
“唉呀,别哭了,不都有这么一次吗?早晚的事!”陆平儿心里可是生气着,死于乐,真烦人!
“哥哥,我看见冉冉姐怎么走路不对劲啊?”乐乐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磕碰了吧!”
“哦!哥哥,今天的拍卖会什么时候举行啊?”
“下学后,咱们一起下馆子,撮一顿后就到时间了。”
“啊!哈哈,哦,下馆子喽,吃好吃的喽!”乐乐兴奋地又喊又跳着。
“相公,拍卖会上都有什么啊?”陆平儿是有求的时候就叫相公。
“我现在也不知道,咱们得到了现场才能知道。”
“相公,你说过那的东西很贵,咱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吗?”陆平儿灰心了。
于乐从怀里拿出了一打银票交到陆平儿手中,“这是十万两!”
陆平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于乐,“这,这是哪来的啊?”
“分的呗!”
“于乐,你可不能干坏事,你还得参加科考呢?”陆平儿很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媳妇,mUA!都是正道来的。”
“嘻嘻,那就好!”陆平儿算是安心了,她相信于乐是不会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