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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乐不见!为什么不见?”
“老爷,没说为什么,就说没空,让等着!”
“哼!真能装,那就等吧,他不急,我也不急。另外,盯住那几家的人,看看那几家有没有人与于乐联系。”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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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于乐就要走了周扬和吉达,还请去了那个蓝彩衣,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动作啊!哦,再就是让东北全境的县乡修路,说什么要想富,先修路。还有就是让所有东北各部族的贵族子弟入学白山书院,是强制性的。丽国的也可以!”
皇太后宇文氏叹息道:“这是要同化这些异族啊!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业啊!就怕那些异族反对。”
皇帝安嘉杰急出了冷汗,“母后,那东北不会发生战事吧?”
“于乐应该能想到,一定有预防之计,他不是把九府四十二州的府兵都调到长白关了吗,可能就是预防此事。”
“嗯,他办事,我们应该放心。”皇帝安嘉杰长叹了一口气。
“那些人还没动静吗?”皇太后问道。
“有几名大臣让我纳妃,我没同意。”
“皇上,你是不是该立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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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领,这个东北王让咱们的子弟全部去上学,这是何意?”
“他是想让咱们彻底地被同化,哼,想得美!去,把咱们的孩子们都派去。”
“啊,头领,您,您不怕被同化啊?”
“你傻呀,安国的文化和学识都是最先进,最高等的,不学白不学,学为己用,然后得势反安不是更好。”
“哈哈,头领的计谋安天下呀!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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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你说这周扬强推各族子弟入学白山书院,此举真的不会适得其反吗?”安真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她轻抚着尚未显怀的腹部,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
安瑶轻轻握住姐姐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姐姐,你且放宽心,安心养胎便是。王爷他心中自有分寸。”
“哎,我只盼这东北之地能太平无事,不想再经历那颠沛流离的日子了。这阳城,我已觉得甚好。”安真真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期盼。
“姐姐,我也同你一般,期盼着这片土地能永享安宁。”安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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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洗染尘缨,归来芳草平。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地冷叶先尽,谷寒云不行。嫩篁侵舍密,古树倒江横。白犬离村吠,苍苔壁上生。穿厨孤雉过,临屋旧猿鸣。木落禽巢在,篱疏兽路成。拂床苍鼠走,倒箧素鱼惊。洗砚修良策,敲松拟素贞。此时重一去,去合到三清。
乐乐凝视着窗外纷飞的白雪,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困惑,看向那背影似乎凝铸在窗前的哥哥,轻声问道:“哥哥,你又要整装待发吗!但你的步伐,从未停止过啊?”
于乐微微侧过头,眼神深邃如夜,他轻声叹息,似乎在感慨岁月的流转,又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心理准备。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沉稳与决心:“乐乐,人生如戏,每日的戏码都不尽相同。如今,我身居东北重位,执掌一方,这不仅是机遇,更是前所未有的挑战。我必须枕戈待旦,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与那些与我为敌的人,展开生死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