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欢坐在这里,将案情说的清清楚楚。
那些凌乱的线索,立即全都串了起来。
徐清欢和宋成暄没有说话,躲在外面偷听的徐青安已经按捺不住,终于快步走进来。
徐青安道:“你们到底怀疑凶徒是谁?”一个个都在关键时刻沉默下来,是想要急死偷听的人吗?
一个两个都那么聪明,也不知道顾及下旁人。
徐青安一屁股坐下来,今天晚上若是得不到答案,他定然要睡不着。
徐清欢道:“不光是谭家人对凶徒的态度有异,那凶徒对待谭家人和孙二老爷也不同,凶徒捆绑了孙二老爷之后,割掉他的舌头,然后将他浸入河水当中折磨至死,可见凶徒是个冷静、凶狠、果断的人。
而且从孙家和严老爷之前案子上来看,凶徒杀人有他固定的方式,他明明将孙二老爷的舌头送到了孙家,为何要来杀谭家大爷,他现在应该想方设法去杀孙二太太才对。”
徐青安听得一头雾水:“是啊,那为什么啊。”
徐清欢道:“如果谭家人会阻碍他继续杀人呢?谭家大爷被刺伤之后躺在草丛中,凶徒没有直接将谭家大爷杀死,可见下手时心中有犹疑,就是这个犹疑救了谭家大爷一命,凶徒不想杀谭家大爷,或者说他不愿意杀谭家大爷,他将谭家大爷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也是有这样意思。
一切任由天定,从凶徒内心来讲,是给谭家大爷留了一线生机。”
徐青安惊诧:“你是说,凶徒和谭家大爷有情分在,所以谭家大爷差点身死还在为凶徒遮掩。”
徐清欢道:“凶徒可能是谭大太太、谭家大爷即便搭上性命也想要维护的人。”
徐青安眼睛一亮:“凶徒与谭家有这样的关系,是个男子而且擅水性,那么首先要怀疑的人好像就是……就是……不过,那怎么可能……”
徐清欢抬起眼睛:“也许是我们想错了,那么只要找到谭家二爷,就能知道我们的猜测对不对。”
徐青安道:“可谭家二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像谭家和孙家并无关系啊。”
徐清欢看向宋成暄,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那双清冷的眼睛仿佛能将她看透,他辨识人心的本事,她在凤翔时她已经领教过,所以这次再次相对,她就格外的小心。
四目相对,他虽然不躲不避,任由她探究心思,可他将所有情绪都藏在眼底的深潭之中,她又能看清多少。
前世她知道张家在朝堂上受挫,却不知内情,因为那时李煦刚刚入仕,正想方设法在北方立足,她的关注都是北疆的局势。
后来几年又被宋成暄牵制,隐约听李煦提起张家可能手上沾了私运,有了这样的提示,她自然能将孙家、严家和谭家连在一起。
宋成暄望着徐清欢,从始到终她的眼睛中都没有困惑,她是什么时候想明白这其中的勾连的?是谭大太太突然进京时,还是谭家大爷出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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