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知此战,那么临湘必然也知道了,却能坐得如此安稳,此中必有内情。”
甘宁深以为然,连忙追问道:“什么内情?”
太史慈入伍时间虽然不长,但毕竟出身士族,又当过北海的奏曹史,不仅弓马熟练,在军阵兵法上的造诣也远不是甘宁这个水贼可比的,他细心地分析道:“要么就是我军情报失误,临湘的驻军其实不多,故而不敢轻易来援救建昌,要么...”
迎着众人询问的目光,太史慈一字一顿地道:“就只能是我军引蛇出洞的计策,已被荆州军看破了!”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甘宁面色一冷,冷笑说道:“言下之意,咱们在这儿一顿忙活,却是成了耍戏的猴儿,徒自让荆州人看了笑话?”
太史慈默然片刻,拱手说道:“这只是末将的一点愚见,未必便真。”
“嘿...”
甘宁霍然起身,在帐内转了几圈,“临湘有多少人马,奔命司早已调查清楚,自刘表死后,蔡冒独掌大权,便已在边境进行了频繁的兵马调动,做好了大战的准备,如临湘这样的首府也抽调了不少各县守军,眼下城内起码也有万人。”
“主公亲赴前线督战,他糜芳若非嫌命长了,就绝对不敢在这等事上弄出纰漏,所以情报必然确凿,便有偏差亦不会大。”
“近万人马,怎会驻军不够,不敢来援建昌?子义你的第二个猜测倒是有几分道理,说不得咱们这次还真他娘地成了耍戏的猴子了!”
“兵者诡道也...”太史慈劝道:“所谓的胜负乃兵家常事,其实何尝不是说敌我双方斗智之下,无论欺人抑或遭戏,皆是平常事耳,将军原也不必太过介怀...”
“子义,俺怎能不介怀?”
甘宁一脸愤然地叱道:“你是知道的,俺入主公麾下时日原也不长,若非之前在南昌立下一些功劳,这次如何能从黄忠,魏延这些人的手中抢来了先锋官的位置?本来打算再立一功,却不料竟出师不利!”
“荆州军不来救援也就罢了,这建昌也是这般难打!”
也难怪他心中憋火,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仅华歆再无当初的稚嫩,豫章的山越也颇为凶悍,连着三日的攻城下来,这次作为先锋的六千军卒已然伤亡近千了,如果引不出临湘的守军,又不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建昌,那这近千的士卒就算是白白阵亡、白白受伤了。
关键是这次带来的人马里本就有不少是甘宁的本部,想到这里,甘宁愈发气恼,一双拳头已是握的绷紧,转回桉前,突然勐地在桉几上捶了一拳!
只听“砰“的一声,这一拳之威煞是惊人,竟直接把桉几彻底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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