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外人的眼里,苏太傅这个最小的儿子,还是相当聪明懂事、知书达理的,也因而当三年前,苏如沐被殷市抢入府的时候,满京城都为这个老人家掬了一把同情泪。
“太傅快快请起,如沐前些日子还跟本王提起您,问您是否身体安康,本王还在纠结什么时候登门拜访一下,现下见了就安心了。”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殷市这么和气,苏太傅也不好一直绷着张脸,疑惑的瞅着她,“听说王爷之前大病了一场,最近又被那些江湖野莽所误伤,现在看来是因祸得福了啊!”
“都是劳累了如沐照顾。”不露痕迹的露出一点外袍里面的绷带,殷市做出一脸感动的样子,直把这个老人与另一个小年轻女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苏太傅还在想自家小儿子什么时候懂得照顾人了,旁边年少气盛的女人已经直接面对殷市。
“如沐表哥?”年轻女人脸上的讶异几乎阻拦不住的要往殷市身上打量。
殷市也不指责对方的无礼,只是轻微的挑了挑眉头,“你是?”
“微臣苏宁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吉祥。”女人反应过来,赶紧跪下参拜,。
那心痒痒的想要观察殷市的小心思看的殷市也是好笑,“起来吧!本王是来找皇姐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时候,要不皇妹先退下?”
龙头桌案的后面,殷灼把玩着一本奏折,关心的眼神对上她的目光,“你平安就好,没事,她们已经报告完了,太傅,运城干旱的事朕会处理的,你与苏宁爱卿先退下吧!”
“臣等先行告退。”两个人闻言严肃了脸,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殷灼上位虽才两年,却均是铁血手段,雷霆之势肃清了北境那些本来卷土重来的好战份子,又整顿了朝堂,其果断凌厉的手段让本来不看好她年纪轻轻就登上了皇帝之位的那些朝臣都大开了眼界,不敢再因为她年纪小而有所轻视。
等女官把门关好后,殷灼才放下手中的折子,叹口气,“你想起来了?”
“谈何此言?”殷市刚开口,马上意识到是哪里不对,果然,殷灼轻笑两声挑破她,“苏太傅前日才从边城回来,但若是记忆恢复,你毕竟也承她启蒙过,哪怕十年未见,认得也是应当的。”
“但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性子。”既然一开口就揭穿了,也懒得继续假惺惺这样下去,“都说最像父君的是我,看来当年那些人都眼瞎了,最像的人是你才对。”
“不是父君,是父后。”殷灼轻描淡写的带过当年那场宫变,“小市没耐心了,与其等你咄咄逼人,还不如直接挑明,你心底的那个问题,恐怕都快把你憋炸了吧!”
殷市看着椅子上与自己面容极像的那个女子,若不是这个明晃晃的事实,她几乎要猜测自己是不是并非父君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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