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王守礼这话,梁鹏飞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地,如此一来。自己也知心了许多,要不然,自己与老爹的安全是肯定没问题,可是其他人呢?比如娘亲?又或者是万一那额尔登布丧心病狂起来,对自己的未婚妻潘冰洁动手呢?
“大帅厚爱,梁某无以为报啊。”梁鹏飞满脸的感激涕淋:“还请王兄代我谢过大帅,日后,就算是能为大帅作牛作马,粱某也甘之如据。”马屁话反正不要钱,可劲地砸就行了。
王守礼也不差,跟梁鹏飞你来我往地一块歌颂起了福大将军的高尚品德,伟大情操,赫赫战功,总之,两人差点自斤。把自个给恶心吐了。这才因为梁鹏飞病体沉重而不的不依依惜别,不过临走之时,梁鹏飞硬是热情无比地把那福大总督赏给他的那些鹿耸、人参之类的药材分了一小半给王守礼参将。
要知道,福大总督府中珍藏的药材哪里会有次品?光是那些人参,怕是摆到药铺里,都可以当镇店之宝的东西,王参将自然是心满意足,回到了总督府之后,自然又对着福康安对于粱鹏飞对朝庭与他福大总督的忠贞不渝大大地夸赞了一番。
福康安自然是听得眉开眼笑。“好,这小子确实懂事,又懂得做人,这样的人材,确实是难得啊。”
“还不是福大帅您慧眼识英材。否则,梁守备如今还不一样仍旧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海商罢了,哪里能有机会为国较命。”王守礼又顺带拍了福康安一马屁。“若不是那粱守备伤势确实不良于行,肯定会亲自入府拜谢大帅之恩泽。”
“呵呵,好了,他的心意,本督是知道的,让他安心养伤就走了,那额尔登布,哼敢动本督的人,本督要是放过他,以后岂不是会有人想要骑到本督的头上来了?!”福康安的眼中闪烁过一道生冷的杀意。
“大帅所言及是,如今额尔登布的罪证确凿,等到那和大人一到,一切处断自然就能分明。”旁边。那位曾师爷进言道。
福康安抚了抚颌下三缕长须微微颌首道:“和弹这人还算得上是知情识趣,如此这种情形之下,他自然会该知道如何去办额尔登布,况且。额尔登布居然私通盗匪,谋刺朝庭官员之事,本督已然写了奏本,直禀皇上,这么大的事情,谁还敢去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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