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琳话还没说完,普吉保就一脸不满意地站了出来:“大帅,末将愿随大帅回师平定贵州之内,还望大帅应允
和琳不由得声音微冷:“普总只,这是军令,岂可朝令夕改。”
“这安南已然平定,那些西山军余孽不过是秋后的蚂炸,能有多大的作为?”普吉保仍旧苦求道。
和琳看到那普吉保如此不赏脸。面色一沉:“普总兵,难道你想抗命不成?!”
此言一出,原本在下边窃窃私语的诸将赶紧收声,表情严肃,生怕让和琳把火气撒到自己的脑门上。
普吉保看到了和琳那张如若裹上了寒霜的脸庞,只得勉强地答道:“末将遵命
待那普吉保一脸悻色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和琳目光扫了在场诸将一眼,最后却落在了梁鹏飞的脸上,让梁鹏飞不由得一愣,赶紧打起了精神坐得笔直。
和琳想了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吩咐事务之后让梁鹏飞留了下来诸将告辞出府之后,和琳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永保与梁鹏飞随他去后花园用午饭。
就在这和琳的临时官邸花园之中的亭子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在坐的,除了粱鹏飞之外,只有那一军之主帅和琳,还有那位参赞大臣永保。
“今次征伐安南,鹏飞你有勇有谋,有胆有略,以悬海外之孤师溃南阮水师,牵制了南阮北犯之念,又与王总兵镇压了富春一带的叛乱,稳住了大局,更是破了那南征大都督丁可胜的大军,如今,你梁将军的威名儿夜啼了。”酒过三巡,和琳打量着已经换上了总兵袍服穿戴的梁鹏飞,一脸的欣慰之色赞道。
“这一切,都是大帅提携看重末将,若非是大帅令我水师南下援那阮文岳,末将焉有此功?。梁鹏飞向那和琳恭敬一礼道。
亍了,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和琳摆了摆手,示慰鄂呐飞坐下之后,和琳的脸上却露出了丝丝的憾意:“可惜那南阮仍在,西让。军水师远遁,伪太子光瓒下落不明,我大军未能一战而平全安南全境。实为和某之憾事。”
“大帅何必如此,如今,我大军胜局已定,阮文惠乙亡,阮光瓒去向不知,那西山军水师已然是无根之浮萍,再也无法对我大清之海疆构成威胁,大帅已然向天下人证明您的功勋,又何必在意这点小小瑕疵?”一旁的永保笑言道。
“正是,大帅不必如此,想那昔日我朝大军亦曾讨伐于阮文惠,却师老无功,反被阮文惠此獠伤我王师将士性命,使朝庭大失颜面,如今。大帅您不仅仅连败安南伪帝阮文惠。便使其惧我天朝王师之威,忧病而亡。不仅替我朝陨于安南的诸位将士报了血恨,更璋显了我天朝赫赫军威,使得四夷臣服。梁鹏飞的马屁话也是相当的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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