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的华人已经被那些西方殖民者奴役了数百年,现在,你们应该获得自由,你们已经获得了自由。今后,整个世界的华夏同胞都将会获得自由,我向你们发誓……
……没有人有资格来奴役你们,我的同胞们,不管是西方的殖民者,还是那些窃夺了华夏九州的满清。只要我们懂得自强和团结,只问我们自己有没有这个决心,和有否奋斗到底自强不息的精神而已,如果你们有,那么这个世界,没有人敢来奴役你们!”
“……我梦想有一天,华夏故土上,再也没有异族的欺凌,只有团结的、骄傲的百姓在向着所有观望着我们的那些人宣告,我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而我们也要记住这一天,从现在开始,华夏民族会站起来真正地实现一条真理,我们将会把握自己的命运,绝对不会再把自己的生命和自由交给其他人掌握。”
梁鹏飞张开了双臂,以一个殉道者的姿势,站在那高台上,他的脸仰向了天空,这位无耻的穿越者觉得,自己的吼声,就是华夏民族那积淀了千百年苦难之后暴发出来的愤怒呐喊,让这些荷兰殖民者们匍伏在脚下战栗吧,让整个雅加达甚至是爪哇乃至世界都在我的脚下战栗吧,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之王!
荷兰的投降者们,死死地盯着这个站在高台上的华人元首,他的这番讲话,被梁鹏飞安排的通译们一字不漏地宣讲给他们听,狂妄、疯狂,自大,但是,所有的荷兰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梁鹏飞,确实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
虽然他们不认为自己的一次失败就是永远的失败,但是过去了许多年之后,他们沮丧地发现,这位华人元首做到了,他的狂妄与自大原来不过是来源于他那强悍的实力,还有他那无所畏惧的自信。还有这个民族一旦觉醒之后,所暴发出来的那种可怕的进取心、创造力和骄傲到流在血脉之中永垂不朽的自信。
老范佩西这位长寿地,活了整整一百岁老扒灰级政客却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写下了这么一段话: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么的离谱,或者说,我为了挽救南洋的荷兰人,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我更庆幸的是,正是因为我们荷兰的及早抽身,才能够与这位几乎把世界都变成他的舞台的战争狂人和平相处,而不是像某些国家,或许正是因为他们那狭小的孤岛让他们的思想和眼光同样的狭隘,最终,他们的日不落之梦,仅仅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而已,被他用他那烧得通红的雪茄烟头,轻描淡写地戳破……
“西元一七九三年,华夏纪年两千零一十四年,就在这一天,南洋的华人,终于获得了他们期盼以久的自由。而这一天,被联邦议会确定为了华夏联邦的解放日,而终身大元首阁下的讲演,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回响……记于华夏纪年两千零六十四年,解放日五十周年祭。”这是摘自前爪哇行省军管会主席郑天方之子,爪哇行省第十任省长郑印德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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