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谁知道呢,凡人寿数有限,或者那男人死了。”
支存郁道:“能造出这个幻境的妖邪,难道搞不来一颗长生丹?”
也对。
“那是分开了?男子变心了?还是女的变心了?”
“屋子如此摆设,应该不是女的变心,她还喜欢着那个男的。”
我点头:“那就是男的变心或不知什么缘故分开,然后这女的又开始摄男子生啃。”
支存郁一脸赞同:“又字用的好,相道友看事情顾前顾后,很全面。在下总结一下,就是这里曾住着一个女妖精,造出这个幻境,盖了这座房子,布置得花里胡哨,摄男人来此先玩弄后杀掉,用白骨铺地。后来她结识了一个凡人男子,过了一段花前月下的甜蜜日子,还读书认字,学了琴棋书画,品位有了提升。但不知为何,男子不在她身边了,她又开始摄年轻男子,玩弄,生啃。”
易行易定易安三人两眼直直地看着我和支存郁。经老爷咳嗽了一声:“相道友与存郁世侄说的,像是戏文或传奇故事了。”
我道:“人生本就如戏若传奇。”
支存郁道:“妖生。”
经老爷又咳嗽一声。和初缓声开口:“支公子和自明的推论确有道理,如今便有几个疑问,一是屋主的身份,二是她为何要离开这里。只从这屋中陈设来看,屋主并非匆匆离去,而是收拾之后搬走了。”
自持道:“这妖孽走时带了棋子,所以棋子才会辗转到了三公子的手中?那么,这妖孽离开后,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棋子为何从她手中到了别处?”
和初道:“这就是疑问之三了。”
这件事的疑点,并不只和初说的这三个。
比如,白衣女行事狠辣,法力不低,为什么这些年一直没有一丝半点关于她的事迹流传?
这片江水,这带山,难道没有山神土地水神,任由一个妖邪残害了这么多性命?
我觉得,我想到的这些疑点,其他人应该也想到了,只是大家都不再多言。
其实,自到了江边,进了洞,我心中便有了一个揣测,在慢慢变大。
如果不幸想中,那么这事……
而且,我心中又多出一个疑问。
我们来到这里,真的没有其他原因?
易安和易定前去通知其他人我们这边的发现,我等继续探看其他房间,其他屋子的布置都与正厅类似,一股闺阁气息。踏进卧房,一股微带些冷的淡香幽幽袭来。
屋内一张玉床,垂着素白纱帐,床上无被褥,唯有一方玉枕。墙壁白中泛出一些浅浅的蓝。
易行道:“这屋里好香,弟子闻了觉得心里清亮了很多,没再嗅到腥气了。”
支存郁环视四周:“并未见有熏香的物事,香味何来?”
和初、经老爷、自持和我都没吭声,我那傻师侄立刻认真地道:“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东西带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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