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琉璃,宇文姨娘突然感觉,要不是她一手策划,说不定自己以后在这将军府里还有翻盘的机会。
感觉到死亡越来越近,宇文姨娘突然心中后悔了。
可偏偏琉璃的所作所为是为了给宇文春海兄弟等人报仇,宇文姨娘就是心中后悔了,嘴里却什么也不能说。
扫了一眼房中,有两个丫头和沈婆子,料定琉璃此时也不敢对自己动手。宇文姨娘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一个丫头说道:“流珠,去将内室梳妆台上的铜镜取来,我要瞧瞧哪里不妥当。”
流珠应了一声,就向着内室走去。
冷哼了一声,琉璃一甩珠帘,转身就走。该死的宇文姨娘,如果不是自家主子的亲姊妹,她才懒得理睬呢。
宇文姨娘原本就没有心思照镜子,再说琉璃已经被自己气走了,所以等流珠将那柄精致的小铜镜递给她之后,宇文姨娘看都没看随手往身边的桌子上一撂。
只听的啪的一声,那铜镜竟然落到了地上。
说起来这面镜子有特殊的意义,那是十几年前宇文春英还在世的时候。有一年的上元节,三个人一同出去赏灯,在集市上颜长风为宇文春英买小玩意的时候,宇文姨娘看中了这柄小镜子,一块买下来的。
颜长风本来就对宇文姨娘不感冒,这铜镜算是他为宇文姨娘亲手买下的为数不多的物件之一。
此时正好镜面向上,当看到铜镜的中间竟然被摔出了一道裂痕,宇文姨娘心中只觉得咯噔一下,破镜难圆这句话就从心底涌了上来。
“贱婢,”潜意识的反应,宇文姨娘跳起来就狠狠甩了流珠一个耳光。
“姨娘,是奴婢的错。”流珠是宇文姨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之一,此时脸上生疼,但也知道这铜镜在宇文姨娘心中的重量,那里还敢有异议,连忙俯下身子去捡铜镜。
“不许动!”宇文姨娘狠狠的推了一把流珠,想着自己亲自捡起来。
不成想流珠半弯了腰,站立不稳,身子就撞向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下撞狠了,咚的一声,流珠的头碰在了红木桌子上,头上的一根簪子将上面的一柄扇子碰歪了。这扇子旁边放着的茶盏被扇柄一拨,顿时就杯倾水洒。
偏偏那茶盏也跟着打了一个圈就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茶盏被摔碎了,陶瓷渣子乱飞。
而流珠被碰的脑袋发昏,眼发黑。吃疼不过,便捂着脑袋哭了起来。
见她哭,宇文姨娘更生气了。这个贱蹄子,做错了还一副委屈的模样,真是气死人了。铜镜也不去捡了,反手又去打流珠。
房中此时只有两个丫头和沈婆子。此时见宇文姨娘有些过头,沈婆子连忙上前,一边给旁边的丫头使眼色,让其将流珠给拉开,一边扶住宇文姨娘,嘴里说道:“这小蹄子做错了,姨娘让人拉出去打一顿就是了,何苦让自己的手疼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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