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从来没有看见她发那么大的火,吓得话也不敢说,站在空的泳池里手足无措,另外一名佣人赶紧把管家找来。
“大小姐,”司冰道:“泳池一直是这个时间段清洗的,这个作息时间表已经维持了5,6年了,您应该知道的。”
海子遇也知道是自己问题骂错了人,低头匆匆说了一句,“我回房间了。”便走了。
回到房间,她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听见敲门声,一时半会哭意又止不住,只好不回应。
门外的人过了一会便停止敲门,司冰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您的手机落在泳池,放在外面,请记得来拿。”
海子遇等听不见声音的时候才开门,低头弯腰去捡放在地的手机,一只手截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哭?”司冰一直站在门口,见她泪眼婆娑,便深深皱眉。
海子遇拿着手机返回房间,“不用你管,我什么事都没有。”
司冰被拒之门外,他深深的望着门板,仿佛这样能够看见里面的情况。抬脚下楼,本来要绕到管家室的脚步在听到客厅里的谈话声后停了下来。
“王先生还是没有消息吗?今天我看子遇都没有什么精神。”丁依依着急,这好不容易定下来了,看样子可别又出什么事。
“是啊,俊凯孩子不会这样的,之前在温哥华我和他相处过一个月,这个人挺靠谱,我相信子遇和他会得到幸福的,我担心的是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叶初晴也很担心,叹息声不断。
次日,海子遇恹恹的到午才下楼,佣人给她端来早餐,正吃饭的时候,其一名佣人走进来对另外一名佣人道:“管家请假不在,今天我也有急事想请假可怎么办?”
“管家请假了?”海子遇问,后者点点头,“昨晚吩咐完工作走了,我看他手里还拿着护照呢。”
吃完早饭,海子遇又给男朋友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的状态,她烦躁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亮火机,看着微动的火苗又犹豫了会,随后把嘴里的烟抽出来放进烟盒里,然后将整盒烟都丢进了桌旁的小篓筐里。
温哥华,看着两名哭泣的老人,司冰道:“瑞士滑雪?下落不明?”
王母哭着点头,还没说话已经泣不成声,他们家这一个宝贝孩子,现在可怎么办?
王父接过话,他坚强一些,但也很明显神情沮丧,“他朋友要结婚了,所以邀请他去瑞士滑雪作为单身派对,但是没有想到遇到了雪崩,现在还下落不明,我们回来等消息,等我把这边工作交接好,再去瑞士等着。”
说着,这头发已经发白的儒雅老者也承受不住,粗大的手掌捂着面颊,眼泪沾湿了手指缝隙,他沙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事,今天打扰了。”司冰往外走,身后传来王父的声音,“对了,请问您是哪位,我儿子从小在温哥华长大,似乎没看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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