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射器注入贺依夕皮肤的瞬间,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直至她的全身,她的鼠蹊部连接着尾椎骨一阵冰凉,没有了最初的火热,迷离。
催|情|药得到疏解了?贺依夕迷惑地看着慕言书。
慕言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注射器。
事情解决之后,他丢开注射器,起身把贺依夕抱进卧室。
贺依夕现在因药物的解除,加上之前高强度的动作,让她精力透支,身体彻底垮了,使不上一点力气。
贺依夕缩进慕言书的怀里,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慕言书紧紧地抱着她,动作轻柔地像揣着珍视的宝贝,好在整套公寓的暖气全部开着,眼下她虽然衣衫不整,裙子里只穿着一条小内,但不会感觉寒冷。
让人浮想联翩的半遮半掩之态甚是撩人,慕言书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实在难以把持。
他的眸子黑得不见底,紧紧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掩了一室的春光。
慕言书低垂着扫了一眼自己胸前沾染的一丝丝血丝。
那是贺依夕的小手抚摸过后,染上的血痕。
慕言书沉默不语,转头从起居室里拿出一个医药箱,揪出贺依夕的手指。
“你想干什么?”贺依夕有气无力地瞪着他。
晚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她面红耳赤。
现在理智一一回笼,她窘着脸像煮熟的虾条。
尊严上过不去,让她掩面装死,她缩进被窝里像只鼹鼠。
慕言书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被窝里拉出来。
他黑着脸,低声呵斥,“躲什么?”
贺依夕回瞪了他一眼,“以前你哪次不是把我吃干抹尽了,晚上见我有事,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姿态。你分明是看我笑话!现在笑话看完了,还不让我躲吗?”
慕言冷哼,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你也知道晚上这个样子不像话!指甲留这么长,是专门留着掐自己的手心窝吗?”
慕言书掰开贺依夕揣紧的手指,粉嫩的手心窝全是深深地指甲痕,血迹未干。
他动作轻柔地拿出酒精替她消毒伤口,那刺骨的伤口疼得她下意识得想握紧手掌心。
“忍着点,不然伤口感染。”慕言书难得松了口,轻轻地替她吹伤口。
包扎好伤口后,慕言书又替她把留长的指甲一个个剪了。
“慕言书你混蛋,你敢剪掉我的指甲!”贺依夕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反抗,不让他剪。
她的指甲长得很好看,淡淡的透明色粉嫩润泽,她还是个美甲控,剪了她的指甲,那还不要了她半条命!
慕言书眯眼回想起她每次在他面前涂指甲油,不由得拧紧了剑眉。
他一点都不喜欢她涂指甲油,特别是镶嵌各种闪亮的晶片。
他的审美让他觉得干净透明,短短的指甲就已经很好看了。
“指甲留得这么长,跟鬼一样,还尽掐自己,有什么用!”
慕言书的话不容置疑,三下五除二,就剪掉了了她全部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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