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瞧着她一头雾水,脑袋都大了。
“楚小郎,殿下只让接你一个。”
摆了摆手,夏初七无所谓的笑弯了眼。
“没事儿,这几个都是我的亲朋,一道去京师的,殿下那儿,回头我会给他交代,他不会拒绝的,放心吧,这火落不到你的脚背上,他若是指责,定也只会指责我而已。”
遇上夏初七这么一个人,陈景的头全大了。
朝天门码头上,一艘木雕船身气势恢宏的官船靠在岸边。
夏初七没有见到赵樽,只听陈景说他还在驿馆里,得与前来送行的地方官吏吃完午膳才过来。这个门道她懂。吃嘛,从古吃到今,官上官下都是一样的礼仪。当然,他在与不在,她都没什么所谓。反正当晚得见上。
陈景安顿好了他们几个,又匆匆赶去了驿馆。
几个人坐在舱中,闲等着开船。
夏初七找了一个支摘窗边儿坐下,东张西望地打量起这艘官船来。
果然霸道!
怪不得不管时空如何转换,人类永恒不变的还是对权势地位的追求。女人们通过追求男人来获得,而男人们有了权势地位,不仅可以拥有这一切,还可以拥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这便是恶之源了。
与她的“批判性审视”不同,顾阿娇瞧什么都新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停在耳边叽喳。而李邈还像上来的时候一样,窝在一张椅子里,闷着脑袋想心事。到底是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姐,除了舞刀弄棒的时候,行为确实矜持贵重得多。只是不怎么爱理会人,别人也不容易走进她的心里。
夏初七百无聊赖,便在心里反复琢磨等会儿见到赵樽,该如何与他进行“尴尬”之后的交流。她昨夜拒绝了他做侍妾的安排,他也放了她走,为何又让陈景来找她,而她这一回却爽快的上来了,又如何向他解释,还有那一众当她死了的人,再见面,她该如何处理?尤其,有了醉酒后的吻,要像以前那样只当赵樽是哥们儿的坦荡荡,她没有办法做到了。
心不安,则无处都不得安生。
撸了几把脸,她辨不出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月毓是晌午的时候从驿馆过来的。除了她自己,还带了两个小丫头,专程给他们送来了午膳。她一如既往的端庄温和,友好地招呼了他们,摆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有礼貌却也客套,看上去热络,却全是生疏。
“楚七,我想找你说会子话。”
等安排好了膳食,她终究还是欲言又止地望向了夏初七。
“好啊。”夏初七没心没肺的样子,由她领着去了隔间的客舱,笑眯眯地坐在她的身边儿,“月大姐,咱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