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啊!”
公孙皇后痛心疾首道:“为何这般不争气啊!”
冯谨也冷着脸,国戚和已婚的公主谋划秦墨,企图控制秦墨,这是大乾开国以来,最大的皇室丑闻。
“母后,那日在华清池泡温泉,我无意间说了一句,我喜欢姐夫这样的男人,本是玩笑之言,却不知公孙冲如何知道。
便频繁过来接触我,说能帮我摆脱窦遗爱,还教我在姐夫大婚之日,给姐夫喝下了蛊虫的酒。
还说只有那天,姐夫才会不设防的喝我的酒,那蛊虫也是他弄来的!”
公孙皇后气的头昏脑涨,“那你是如何进入秦府,又是如何乔装成通房丫鬟的?”
“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女儿都是按照他的指示办事,女儿知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母后原谅女儿这一次!”
公孙皇后浑身不住的发颤,靠在椅子上,冯谨连忙帮她顺气,“娘娘,身体重要啊!”
“我总有一天,要被你们这些混账给气死啊,去,去把赵国公给我叫来啊!”
公孙皇后话音落下,宫门猛地被人推开。
紧跟着,面带杀意的李世隆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李世隆,李玲吓得浑身发颤,“父,父皇。”
公孙皇后也是一阵心慌,秦墨让人偷偷通知她,很显然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的。
她心里感激秦墨的懂事,到底是丑闻,传出去了,天家,秦家,窦家,公孙家都成了笑话。
可李世隆怒气腾腾的过来,让她懵了,她连忙压下心头的难过,起身,“陛下,您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朕过来看你还需要提前告诉你吗?”李世隆哼了一声,“高阳跪地上做什么?”
“没,没什么!”
“还不跟朕实话实说?”
“就,就是她,她嫁给窦遗爱快三年了,至今无子,臣妾着急,把她叫进宫来训斥。
窦遗爱在渤海建县,所以臣妾想让她过去,早日为窦家开枝散叶!”公孙皇后说道。
“你当朕的耳朵聋了吗?”李世隆怒火滔天的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朕说,要不是朕凑巧过来,你是不是打算轻飘飘把这件事瞒过去了?”
公孙皇后也是被吓住了,李世隆从来都没有这样吼过她。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算的再好,也没想到李世隆会突然过来看她。
当下跪在地上,“臣妾有罪!”
李世隆本来就满肚子火,这会儿彻底被点燃了。
他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高阳,手一伸,“把朕的鞭子拿来!”
“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呐!”李玲吓得魂不附体,如果只是让公孙皇后处理,她出宫就直接去渤海了,等回来,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
可李世隆什么脾气,她太清楚了。
冯谨哀求道:“陛下,娘娘身子骨尚未痊愈,地上凉,不得久跪!”
李世隆一脚将冯谨踹倒,取下了腰带,指着高阳道:“从小你在宫中,便任性妄为,和兄弟姐妹不和睦,朕以为你嫁人之后能够收敛点。
不曾想,变本加厉,让朕在老臣面前颜面尽失。
华清池那次之后,你依旧死性不改,这次更是和外戚合谋大搞巫蛊之术。
其罪当诛也!
朕今天就亲手葬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