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雅吓坏了。
“继续哭!”
秦墨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的发髻弄乱。
然后又倒了一些水酒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她的肚兜。
秦墨也有些扛不住了,连忙后退一步,“你就在这里哭,越大声越好,越凄惨越好,最好坐在地上,露出一副被人凌辱的样子.......”
李静雅反应了过来,这才知道秦墨是在帮她,急忙点头,“然后呢?”
“我马上去你家,把你爹请过来,这件事必须闹上去,明白了吗?如果问起来,你就说猴崽子对你施暴,明白了吗?“
“明白!”
“好,你记住了,在这之前,你一口咬死不能说见过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静雅哭着点点头。
秦墨深吸口气,猴崽子在这里出事,不管怎么样,候羹年都会把账算在他头上,既然要整,就往死里整。
他连忙去把杨六根叫了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秦墨小声说了几句,杨六根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快,多拍些女店员过去,前往不要让男人接近,明白吗?”
“我明白了!”
杨六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我先走了!”
秦墨说了句,翻身上马,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骑马。
秦墨作为后世人自然是没骑过马的,但是前身虽然没什么文化,是个憨憨,但是和舞枪弄棒,骑马技术也不错。
这些东西几乎是烙在骨子里的,他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他其实也不想去齐王府,但是这种事,也只能他去。
让别人去,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彻底闹大了。
与此同时,齐王李安吉正在书房看书写字,好不惬意。
自从书房安装了壁炉,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再来上一杯热茶,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也没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泼墨挥毫的时候,下人匆匆来报,“王爷,秦国公世子求见!”
被打断书写,李安吉有些恼怒,“那个秦国公世子,让他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秦国公世子,那不就是秦相如的儿子,秦墨,秦憨子?
他叫住下人,“来人可是秦憨子?”
“禀王爷,正是!”
“他有说来找我做什么吗?”李安吉问道。
“他直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见到王爷才能说!”
李安吉皱起眉头,放下毛笔,“把他请进来!”
不多时,神色匆匆的秦墨进来了,“你就是清河郡主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李安吉脸色一变,顿时不悦道:“秦墨,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你女儿被人欺负了,还不快跟我走?”
什么!
李安吉急忙问道:“静雅被谁欺负了?”
秦墨小声在李安吉耳边说了几句,“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快点过去啊.......”
李安吉听到候羹年之子强迫李静雅的时候,已经压制不住杀人的心了。
狗日的候羹年,教出来什么畜生?
李静雅可是他的心头肉,比儿子还宝贝!
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现在却遭如此大辱!
他双目赤红的看着秦墨,“我女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