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指责有些莫名其妙,“我何时说过我还喜欢德敏?你无缘无故找茬儿发脾气,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对我有所隐瞒,不肯与我说实话,你让我怎么想?”
云松误会深甚,未免他再胡思乱想,常月只得道出实情,“那是因为李玉跟云芳说,德敏被请去衙门,出了事,方才我碰见他回府,这才顺道儿问了一句。”
且说德敏跟赵家提出退亲,赵家却不肯归还那六十两的彩礼。
道理讲不通,德敏直接报官,府衙判赵家归还礼金,赵家却道女儿没有私会旁人,是德敏反悔,污蔑赵家,礼金不该归还。
两家的媒人沾亲带故,德敏不便用强,这事儿一直拖着,媒人只好跟德敏商议,再撮合此事,德敏却态度坚决,不肯再娶赵姑娘。
这事儿搁置了几个月,德敏本想着银子不要也罢,不与赵家结亲便是,孰料最近又出了事。
自从他表明不愿娶赵姑娘之后,吴公子便又与赵姑娘私会,吴公子是想着,待赵姑娘有了身孕之后,赵家就会同意让她做妾室,于是两人珠胎暗结。
赵家得知女儿有了身孕,认为女儿败坏了门风,一旦这事儿传出去,便坐实了女儿私会旁人一事,他们不仅得归还六十两,还会被邻里耻笑,是以赵家坚持让她打胎。
孰料这一碗药下肚,赵姑娘竟是没能撑过去,一命呜呼了!
眼看着女儿没了,赵家一口咬定是因为德敏要退亲,才逼得他们的女儿羞愤自尽,誓要德敏赔偿。
德敏指认吴公子,吴公子一看出了人命,根本不敢承认,坚称自个儿与赵姑娘毫无瓜葛,德敏这才惹上了官司。
弘历得知此事,差人去府衙交代了一声,府衙看在四阿哥的面上,没再为难他,而后弘历又命人去赵家,警告他们交出六十两银子,归还德敏。
道罢这些,常月望向云松,神情一派坦然,“他摊上这些糟心事,心情不好,我总该安慰两句,劝他看开些。
这本是德敏的私事,我不该多说,可你偏要胡思乱想,随意猜忌。如今我与你有婚约在身,又怎么可能再去惦记其他男人?你若认为我对不住你,不愿再继续这婚约,只管去找格格退亲!”
原是为这事儿啊!得知真相的云松忽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惹得常月动了怒。
她这话说得极其严肃,云松自责的同时又敏锐的领悟到了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放下德敏,不再喜欢他?”
红唇微抿,常月恨瞪他一眼,忿然反嗤,“不然呢?你以为我一脚踏两船吗?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道罢常月转身欲离,云松一把拉住她,长臂一伸,将她堵在墙角,凝视着她的眸子,声沉情切,
“常月,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是怀疑你,只是看你对我如此冷淡,我以为……以为你只是被迫答应那婚约,不愿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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