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这是皇室孩子必须经历的,虽危险,却也是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是以苏玉珊不会逃避,平日里彦彦的身子尚算结实,料想应该能够能顺利种痘。
这几日德敏一直在探查那拉氏的来历,尚未有进展,毕竟是五年前的事,要想查清楚,还不能大张旗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弘历没催他,只告诫他,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五六天之后,蓝容的病已然痊愈,前些天她在病中,无法沐浴,今日天暖,她便命人去备热水。
秋茶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另一名侍奉的丫鬟恬儿却是府里的,弘历特地交代恬儿,让她去侍奉蓝容沐浴更衣,想借此机会瞧一瞧,蓝容身上到底有没有伤痕。
然而事与愿违,蓝容只肯让秋茶近身侍奉,其他的丫鬟放好水之后便被打发了出去。
怡儿没能完成四爷交代的任务,弘历无可奈何,只能亲自去一趟。
但他曾说过,不会与蓝容圆房,若是突然过去提要求,似乎显得太突兀,于是弘历让人备了酒,说是心情不好,让蓝容陪着喝一杯。
蓝容欣然相陪,旁敲侧击的问他,是为政事烦扰,还是为私事,弘历随便扯了个理由,说是为政事心烦,不愿再提,让她讲一讲这几年所发生之事。
蓝容以为弘历对她的过往有兴趣,便讲了一些她在娘家所发生的事。
饮了几杯酒后,弘历捏了捏眉心,只道有些头晕,蓝容顺势起身,“四爷您醉了,妾身扶您入帐歇息吧!”
她体贴的扶他到帐中躺下,而后去解他的盘扣,刚解了一颗,却被他抬手挡住了手臂。
蓝容心下一窒,还以为弘历不愿与她亲近,孰料下一瞬,弘历眸眼迷醉的望向她,抬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轻佻,
“你自个儿不脱,却解我的扣子?这不公平。”
她还以为弘历十分正经,难以攻克呢!这几杯酒灌下去,还不是被她惑了心神?
心下欢喜的蓝容乖巧的依从他的意思,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颤着手主动解了自个儿的外裳。
氅衣缓缓落地,只着素白中衣的她桃花眸一瞥,媚笑道:
“妾身已解,四爷您满意了吗?该您解扣子了吧?否则这样穿着袍褂睡觉不舒坦。”
以手支额,斜躺在帐中的弘历摇了摇头,不甚满意,让她继续。
原来四爷喜欢这样的把戏啊!会意的蓝容长指一挑,缓缓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里头的绯色抹腹逐渐显露,衬得她肌肤白皙莹润,娇若盛放的花朵,紧张的她面颊发烫,低眉羞语,
“这样很公平了吧?”
然而弘历还是摇了摇头,“不够,继续。”
这还怎么解啊?蓝容羞声嗔怪道:“再解就没了呢!这件合该由四爷您来解才是。”
他才懒得动手,更不想离她太近,哑声吩咐道:“爷想看你亲自解开。”
蓝容顿感为难,小声道:“可是……可是我心口有伤疤,很丑的。”
他今日正是为这伤疤而来,必须亲眼见证,她身上到底有没有疤痕。
敛下复杂的心绪,弘历柔声哄道:“无妨,这伤是为我而受,我不会介意。”
头一回在男人面前宽衣,蓝容难免羞窘,但他想看,那她自当如他所愿,让他见识一番与苏玉珊不同的美景,指不定见识过后,他便再也无法忘怀。
想通之后,蓝容再不犹豫,将手伸至颈后,轻轻一拉,亲自解开抹腹的系带。
弘历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神情看似轻浮,眸光却并未被情浴沾染,依旧澄明,他就等着看那道伤疤是否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