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一些平日看不惯胡易的太监,有意去问他:“胡易,听说你初珍那里碰了一鼻灰?”
胡易见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于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些看笑话的人,见胡易不做声,追着他问。
胡易说:“你们不要来问我这件事,我什么也不想说!”
“胡公公,你就讲一讲吧,至少讲两句也好!”那些太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着胡易问。
胡易不说,那些太监又去问初珍。
初珍却反问那些人:“你们亲眼看到胡易向我表白了吗?
“我们是没看到!只是听到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因此想跟你了解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对不起,无可奉告!”初珍说。
胡易向初珍表白这件,他可把肠子都悔青了!他向初珍表白这事一传出,成了宫中的笑柄,初珍更是对他不理不睬!
胡易对天大叫:“神啊,如果有后悔药,请赐一粒给我吧!”
海瑶领着胡易和初珍,按道光帝的密令到银库监督搬库后,查到库兵把库银冻在茶壶里带出银库。还查到银库守卫给饲养的猴子吸食鸦片,然后让猴子钻进银库偷窃银子。
以茶壶将银子冰冻起来,带着银库和库兵和那些饲养猴子偷盗库银的银库守卫被抓起来重罚之后,银库暂时平静了一段时间。
海瑶虽然不进原先存放库银的银库,但做新银库的入库登记,暗中出银子,让人盯着库兵和银库守卫在外面的一举一动。
不久,海瑶的线人暗中向海瑶报告诉,说现在银库的守卫没什么异常,但有些库兵的生活却显得非常宽裕,甚至有钱拿去放高利货。
“有库兵的生活显得阔绰?库兵那些俸禄,能维持一家人的温饱就不错了,居然能拿出银子去放高利贷?”海瑶觉得此事大有疑点。
皇四子奕詝因为要主理刑部事务,不能时常来银库,但他派有捕快来驻银库,如果发现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到刑部向他直接禀报。
海瑶向驻银库的捕快说要亲自面见四阿哥。
刑部驻银库的捕快,曾得到皇四子奕詝的密令,说只是到银库的监督宫女海瑶要找他,于是立刻去禀报。
皇四子奕詝于是来见海瑶,问她有什么事?
海瑶回到:“四爷,妾身叫人暗查那些库兵,知道有几位库兵生活显得阔绰,居然还有不少闲事去放高利贷,因此想请四爷帮忙,去查那些生活阔绰库兵!”
皇四子奕詝听了海瑶的话,点点头:“也是,那些库兵的俸禄,能维持一家温饱都不错了,居然还有闲钱去放高利逮,生活还显得阔绰,看来是大有问题!”
皇四子奕詝叫刑部的捕快暗查海瑶提供名单库兵在外面的生活和一举一动,居然发现那些库兵,拿有银库标记的库银到当铺、银号、银饰换银票或铜钱,好像洗钱一样。
“对的,那些库兵,不几日就拿一批库银到到当铺、银号、银饰换银票或铜钱,将库银转正市场上流通的钱!”皇四子奕詝来见海瑶,对她说。
海瑶想了好一会,于是对皇四子奕詝说:“四爷,库兵出库时,两边监督的人在看着,估计从茶壶时装着冰冻的银子出去,是不可能。还有新来的堂官,就是有心搞库银出去,旁边有人盯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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