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条蛇是你养的?”
若云侧福晋拍了拍脑门,大叫:“这条蛇是妾身农庄酿酒的师傅所养,没有毒的!”
“真没有毒?”为海瑶吸过毒血的四阿哥听到若云侧福晋这样说,问若云侧福晋,“你确定!”
若云侧福晋捡起掉在地那条蛇,说:“我确定是酿葡萄酒的师傅所养!这蛇的头不是三角,说明无毒。背部花纹一边深一边浅,还有一个小花圈在背后都符合是以前我见过的宠物蛇!只是这蛇脾气不好,特别在肚子饿的情况下,爱咬人。估计这条蛇调皮,见众人往藤筐里里装东西,以为有什么好玩的,钻进去玩……”
四阿哥听到这里,朝若云侧福晋骂道:“你这女人,做事都不细心一些,才造成了海瑶被蛇咬!”
若云侧福晋被骂,丢下那条宠物蛇。
“谢谢你!”海瑶听四阿哥说,虽然蛇没有毒,但她还是应该道谢。
四阿哥对海瑶说:“回去让大夫检查一下!”
“好的,谢谢四爷了!”海瑶见四阿哥为她吸毒血,现在又要大夫给她诊治,心万分感激。
若云侧福晋见四阿哥居然不顾安危帮海瑶吸蛇咬过之处,更加嫉妒。她心生一计,叫人跟海瑶说因为帮四阿哥达到刑部的布包重,想找一位人,送食物的换的衣裳到刑部,问海瑶是否愿意帮忙!
海瑶知道若云侧福晋跟自己过不去,答应每天为四爷送包。
海瑶接过若云侧福晋递过来的包,提着觉得出的重。她踉踉跄跄地跟在若云侧福晋的后面走。
很多人看到海瑶提着布包,踉踉跄跄地跟在若云侧福晋后面走,吃惊地睁大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
有懂内情的人说:“若云侧福晋叫海瑶帮四爷送包!”
“可是,布包里究竟装了什么,身体倍儿棒的海瑶都提得那么吃办!”有人觉得怪。
“谁知道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究竟装有什么,这个你们得去问若云侧福晋!”
四阿哥在海瑶提着极重的布包经过他面前,脸望向别处,好像没看到一般!
海瑶提着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心也纳闷,她实在想不出布包里究竟装着何物,为什么出地重!
海瑶帮若云侧福晋把那极重的布包终于送到刑部,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是秋日,天气有些寒冷,但海瑶帮提那极重的布包到班,额头都微微地冒汗了。四阿哥过业,见海瑶正在擦汗,扫视了她一眼。
四阿哥也好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让海瑶那么费劲地提。
因为心有疑问,四阿哥大力想扯布包。可是,因为用的劲又太大了,布包让若云侧福晋扯出后,倾斜地掉在木凳,布包里面装着之物,陆续滚出,掉在地,叮铛响着。
“铜环、铁球……”高众人看到从布包滚出这些让人看了莫名其妙之物,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海瑶原来对若云侧福晋准备的那超乎寻常的极重布包都产生了怀疑,现在她看到四阿哥拉一下布包,从布包里滚出那莫名其妙之物,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四阿哥回到近春园,问若云侧福晋:“你叫海瑶送到刑部那些重重的玩艺,你能否说一说,究竟有什么用?”
若云侧福晋见四阿哥不停地追问她,说:“四爷,妾身想让您在做事累的情况下,用那些物件来活动一下身子骨!”
“是这样吗?”四阿哥有疑问。
“当然是这样,否则妾身没那么无聊!”若云侧福晋振振有词地说。
海瑶回到她住的厢房,初珍赶紧过来扶她,并说:“格格,你不觉得若云侧福晋做这事很怪?”
“是很怪!”
“一定是若云侧福晋有什么怨恨您之事,又难以启齿,因此故意难为您!”
“我也觉得是这样!”
“那么,咱们明日去告她!”
“嗯,明天,我们在大门口等着!”
海瑶想了想,然后说道:“算了,闲事少管,能平安在此生活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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