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青看了看这间办公室的摆放后,对奕詝说::“四爷,你看看这间办公室办公桌的摆放位置!”
奕詝看了看这间办公室办公桌的摆放位置后,小声惊呼:“这摆放的位置,有工字型的样子!”
“是的!我记得那张丁有生留下的纸上,工字中间那横,上面有个小点”半青说。
“难道中间这张办公桌,有倪端?”奕詝望向中间那张办公室。
奕詝走到门外,问候在外面的人:“中间那张办公室,是谁在用?”
候在外面的人回答:“回四爷的话,中间那张办公桌的主人,因为两月前得痨病死了,因此拿来堆放杂物!”
半青悄声对奕詝说:“如果是堆放杂物,一定没人留意到这些杂物说不定,在里面就藏有咱们需要的东西!”
“对的!”奕詝把自己宫中管账的出纳叫来,让他在那堆杂物中仔细翻找,看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皇六子奕訢知道他的四哥在查案时,还把那经常跟着他的德懋浑小子带在身边,不禁笑道:“看来,四爷真是闷得慌,所以才经常把那小子带在身边解闷!”
“六爷,内务府的太监副总管张庚生弄的这些事,不会让六爷您为了暗中搜刮用于政治、拉拢朝中大臣银俩之事暴露吧?”
“放一百个胆,太监副总管张庚生也不敢说出本多罗贝勒的大名出来,他家人的命,还捏在我手,嘿嘿嘿!”奕訢阴笑道。
太监副总管张庚生等都是暗中投靠皇六子奕訢的人。他们看到皇六子奕訢的羽翅渐丰,想着他万一哪天登上大统,马上就可升官发财,因此暗中为他搜刮政治上需要的银两。
皇六子奕訢不用出面,他的小金库就有不少进账,因此明知这件发生在皇宫内的凶杀案是他的手下人为了杀人灭口,却假装不知,对四哥所管的事,不闻不问。
奕詝宫中管账的出纳仔细翻看堆放在那些闲置办公桌上之票据、账本、书籍后,拿着一本账本,悄声告诉奕詝:“四爷,这本账本很奇怪,是内务府广储司的皮毛、瓷器、绸缎、衣、茶、银六库进入库的账本,记录得很详细,难道是一本副本?
奕詝下令让内务府副总管张庚生来到他面前,然后让人送来内务府广储司的皮毛、瓷器、绸缎、衣、茶、银六库进入库的账本,跟找到的账本相比较。
一比较,让人大吃一惊,因此两本账本进入数字是一样,但价钱却不一下。如果按存放在广储司那皮毛、瓷器、绸缎、衣、茶、银六库的看,一年要多支出上万两白银。
一个内务府副总管,居然在一年内弄了上万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呀!
奕詝问内务府副总管张庚生:“这两本账本,都是一个人的笔迹。进出库的数量相同,为什么所用银子的数额不用?”
张庚生做梦也没想到,丁有生在死前,居然做了两本账本,一真一假,就光明正大地放在办公室内,现在居然让皇四子奕詝找到了。
“天啊,不说周连发杀人之事,光是这本账本,就会株连自己九族了!”张庚生瘫倒在地,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