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以陌这次的工作很顺利,安小姐人随和,话简洁,谈事的地方又清幽,难得没有灯红酒绿嘈杂乐声,所以不到半小时两人便谈好合同,约好三天后在这里签合同。
送走安小姐,以陌走出茶室,远处是一望无际深深浅浅紫色薰衣草,以陌沿着小路走过去。
花草一旁,竹栏碧湖。以陌沿着幽湖走了一会,便停下了。
清幽的湖水,无波无澜,倒映着一个年轻的面庞。
那人正拿着照相机,眼眸深望处,是湖水浅处的几只水鸟。
以陌深怕惊走鸟儿,不再前行,靠着竹栏,看着那人一举一动。
男子调好角度,并没有立刻拍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一只远行鸟儿回归后,水中几只立刻扑闪翅膀,飞向他们,那一刹那的场景,便留在了男子的胶卷里。
男子只取了那一刻的几连拍,收好相机,转换了一直面向湖水的角度。
清俊的脸,深忧的眼,微微带笑。
以陌不禁有些惊讶,即使她对八卦新闻不感兴趣,也知道眼前的人是林恒宇。
好友孙小舞崇拜三年至今无缘一见的偶像;同事眼中秘一样的男艺人,不接代言,不拍吻戏;娱乐记者挖不出半点绯闻的千年男二号。
远处湖广天色,近处清隽倒影,倒是一副浑然天成的好画面。
林恒宇白衣衬衫,没有多停留,沿着蜿蜒小道,向前方丛丛桃花林处走去。
微风荡漾着层层碧波,小草青青处,留下一块明异的白手绢,以陌正要喊住他,偏巧手机响了,小舞这月工资被扣,奖金泡汤,大骂了一顿主编上司,这才解气挂了电话。
前方处,只有浅浅忽现忽灭的白衣衬衫,和湖水中明明灭灭的点点倒影。
以陌捡起那块手绢,不禁失笑,方形棉布,红色镶边,右下角绣着一个歪歪斜斜的“千”字。光影灿灿,均均照着那块年久的手绢,古旧的味道完全呈现。
或许是一个故事,或者是一段佳话,以陌只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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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真的不接这部戏?经纪人小纪还是不愿放弃,又问一次。
林恒宇一直淡淡无波的眉眼突然转向小纪,湖水一样的眼眸敛上一层冷清,不分喜怒。
Ok,ok,算我没说,小纪无奈摆手。
已经三年了,他的性子一点没变,任谁改变不了他的原则。
当初他刚出道,凭着一张不同凡世的脸收获多少知名导演邀约,名副其实的男一号他看都不看,只因几场吻戏。气得某导演指名道姓封杀他,所以第一年他甚至没有收入,他这个经纪人只有跟着喝西北风,软的硬的都试了,偏偏对他不起作用,他曾厚着脸皮说到自己嗷嗷待哺的半岁儿子,也曾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他都是不言不语,不为所动,最后投向他淡淡一瞥,说,我们可以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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