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焦戎满脸煞气。
他正盘旋在乌焦城上空,身后簇拥着四位乌焦两族的筑基期修士,合力围攻三位来犯强敌。
虽然敌手只有三位,他占据地利优势,兼有城内的练气期小辈在旁掠阵,但是想要取胜却实属不易。
焦戎心里明白,面前这三位修士全是惊烽门后裔,在惊烽门尚未覆灭时,三人都是门内真传弟子,执掌有甲骨,神通极其厉害。
面对这么多乌焦两族修士的围攻,三人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可以从容应对,在稳健防御之时,再伺机发起反击。
他们的甲骨攻势招招致命,焦戎这些筑基期修士勉强可以抵御,但练气期小辈却是遭了殃,擦着即伤,碰着即死。
双方才交手没一会儿,城下废墟里已经躺尸了几十人,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如果继续斗下去,就算集结全城之力灭掉这三位惊烽门后裔,也必定要付出惨痛代价。
最让焦戎担忧的是,惊烽门后裔不止这三人,今天他敢痛下下手,将来乌焦城不会再有一天的安稳日子,甚至会面临倾覆之患。
想到这里,焦戎暂时罢斗,极力解释:“利先烽师的死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你们找错了仇家!”
“那你跑什么?”
那三位惊烽门后裔俱是满脸冷漠:“当日是孟艳娇使的飞剑,即使是她误杀了师尊,也应该留下请罪,她是本门孟熙烽师的亲侄,不会有谁冤枉她,但你们不由分说的撤离现场,这就是畏罪潜逃!”
“我绝对没有畏罪潜逃!”
焦戎心急如焚,却不敢继续往下解释,如果不是畏罪潜逃,那他抱着孟艳娇逃离菩提林是为了什么?
他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乌焦两族人的面,告诉大家,他是了馋孟艳娇的身子,抱回洞府快活了几天,真这么讲了,丢人岂不是要丢上天?
他心里飞快盘算对策,忙说:“你们可以去审问孟艳娇,搜查她的魂魄!一查就能知道她没有谋害利先烽师,她使的那柄飞剑,原本就是剑魔之宝,她自己太过托大,没有彻底掌控飞剑,以致于酿成了大祸!”
那三人听他提到孟艳娇,齐齐冷哼,怒目而视:“孟艳娇谋害师尊的事暂且不谈,你把她囚禁在荒山洞窟,肆意侵犯凌辱,这是对我惊烽门的恶意亵渎,纵然她有天大罪过,也应该交由惊烽门审判,你真是万死难恕其罪。”
说完就要继续动手。
结果焦戎身后的两位乌氏筑基修士,立刻退去一边,喊话:“焦戎恶贯满盈,他的恶行与我乌家无关,三位惊烽门的道友,你们想要报仇,可不要找错对象!”
乌焦城的筑基期修士只有七位,前段时间乌目叟与焦婆前去追踪被盗的刺剑鼎,结果一去不回,双双殒命在外,大家原本就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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