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可是额驸爷啊,你才当新婚,就和额驸爷闹成这样,这以后……”
“以后怎样”和静极高傲的抬起头来:“你也不要劝本公主和这样的人好好过日子,像他这种人,本公主看着就恶心,怎么还能被他糟蹋了呢?本公主是皇家公主,自有骄傲,怎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冲撞的呢,额驸爷,说的倒是好听,不过也是本公主的奴才罢了,若是好了,本公主还能对他好点,若是不好,让他瞧瞧本公主的手段如何。”
话说,和静这丫头可是比秋海棠有出息的多呢,若是秋海棠遇到这种情况,怕早忍气吞声了吧,可和静才不呢,你即无情我便休,新婚又能怎么样,一个不好,照样闹翻,女儿自有女儿的傲骨,学不来低贱下作,难道离了男人就过不了日子了吗?
听和静说的这么狠绝,何嬷嬷也不再劝了,摇了摇头,和白嬷嬷两个人到了内屋,不一会儿,拿出一盒绣花针来。
和静坐到一旁椅子上,端起茶来喝着,笑道:“好了,开始吧,也让额驸爷开开眼。”
“是”何嬷嬷答应了一声,和白嬷嬷两个人对视一眼,接着,这俩人三两步过去,把白银霜的衣服掀开,何嬷嬷手里一把针,猛的就扎到了白银霜的身上。
“啊”白银霜痛叫出声:“公主,饶了奴婢吗,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才第一下呢,就求饶,真没劲。”和静撇了撇嘴,吹了吹茶叶沫子淡然道:“白嬷嬷,你来,何嬷嬷那针扎的太浅,你可要扎深一点啊。”
“回公主”白嬷嬷很气粗的说道:“针扎的太深了,拔不出来,若是留在身体内……”
“你们两个真真的老糊涂了,这是什么针?绣花针啊,即是绣花的针,当然要穿线了,这么一来,不就好拔了吗,记得,给本公主扎深一点。”和静冷笑连连。
白嬷嬷和何嬷嬷抹了一把汗,心里倒还真怪佩服和静的,她们俩扎了一辈子的针,都没想出这种巧法来,看起来,还是公主啊,读书识字的,这法子就是多。
让春喜拿了绣花线,几个小丫头就着灯光穿针引线,不一会儿,一把把的针就穿好线了,这么一来,白嬷嬷还有何嬷嬷一起上阵,扎的白银霜叫苦连天。
“呜,呜”皓祯在一旁看的,这个心痛啊,嘴里堵着抹布说不出话来,只是喉咙里使劲喊着。
和静这才又看向皓祯,觉得光扎白银霜一个人有点不够看,把茶杯放下,对何嬷嬷招招手:“何嬷嬷,既然咱们额驸爷心疼白姑娘,那就让额驸爷也替白姑娘分担一点。”
何嬷嬷知道和静铁了心的要给硕王府一个下马威,也不再劝她,答应了一声,就走过去,让人掀开皓祯的衣服,拿着一把带线的绣花针,在皓祯腋窝那块狠命扎了下去,这一扎进去,就见外边只露出点点红线,那针竟然全扎了进去。
皓祯光看白银霜被扎,这就觉得很疼了,现在轮到了他,直疼的掉出泪来,猛的在地上打滚。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和静根本就没觉得怎么样,她现在满腔怒火就只能用虐待人来平息:“都别停,给本公主继续。”
说实话,何白二位嬷嬷其实也瞧不上皓祯和白银霜,本来是打着让和静和皓祯能够和平共处的主意,这才忍耐的,现在和静和皓祯已经闹成这样了,她们当然也不再留面子,那一把一把的绣花针专在人隐密的地方扎,直扎的白银霜装不下去了,嘴里直骂:“你,竟然这么狠毒,你不得好死,人在做天在看,你难道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给我扎,扎到她说不出话来。”和静一听这话,刚平息的怒火又起,咬着牙说了一句。
白嬷嬷又是一把针扎到白银霜腿弯处,立马,这丫头痛叫一声,竟然疼晕了过去。
那头,何嬷嬷也是一把针下去,接着,就闻到一股子臭味,和静和几个丫头也闻到了,直拿手扇鼻子:“这是怎么的?哪里传来的臭气。”
何嬷嬷低头一瞧,竟然是皓祯疼的尿了裤子。
和静一看地上那滩湿,不屑的眼光甩去:“没用的东西,还不如一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