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落腰间的伤刚包扎好,体内狂躁的雷电也被她强行分解吞噬。
良辰一个人牵制雷云豹,险象环生,于落顾不得调息,推开范霓的手,给还在昏迷中的云巳渊喂下丹药以后,直接捏碎了他的玉牌。
白光闪过,云巳渊出现在祭台之上,南宫敕探查了一下他的鼻息,无甚大碍,于是便没再管他,紧紧盯着镜珠中几人的一举一动。
符天篆炸了半天,困在阵法里的雷云豹没有受到到什么大的伤害,猩红着眼不停撞击阵法,恨不能冲出来一口咬掉符天篆的脑袋。
于落:“符天篆,让开!”
符天篆对于落的话几乎是无条件服从,立马退的远远的。
于落一边提剑上去分担良辰的压力,一边丢出两张五阶的爆炸符,阵法内的雷云豹立马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嘤嘤怪叫着疯狂冲击阵法。
和良辰缠斗在一起的雷云豹察觉到了同伴的危险,丢下他化作一抹雷光往回冲。
符篆比它更快,眨眼间已经轰在阵法上。
大地都为之震颤了几分,良辰一个不稳,直接被气浪掀翻在地,于落扶住他,这才看清他右边肩胛骨完全被雷云豹的利爪洞穿,小腿处也被雷电犁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真不知道他方才是怎样一声不吭挺下来的。
于落连忙喂他服了丹药。
“你先出去吧,放心。”
“好,我在外面等你。”
良辰贪恋的用唇角轻吻了一下于落给他喂丹药的手指,然后捏碎了自己的玉牌。
雷云豹已近癫狂,同伴在它面前眼睁睁被炸的碎肉横飞,碧绿的兽瞳染上一抹嗜血的狂暴,冲着离它最近的符天篆扑咬了过去。
符天篆被五阶符篆的余威震的脑袋发懵,恍惚间听到范霓歇斯底里的呐喊声。
“符天篆!快走!”
符天篆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扑在他怀中,他觉得自己腰间放玉牌的地方被按了一下,白光充斥视线,忽而,雷云豹的大口对着他的脑袋咬了下来。
“啊!”
一声惊叫过后,符天篆却并未感觉到疼,他手忙脚乱摸摸自己的脑袋,娘啊,竟然还在!
好险!好险!
“范霓,太谢谢你了!”
符天篆双手握着范霓的肩膀,狂喜之下,忘情的把她搂在怀中。
昏迷中的云巳渊被符天篆这一嗓子惊醒,意识回归后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俩人,旁边的良辰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镜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狗男女!伤风败俗!”
符天篆这才惊觉身边还有良辰、云巳渊、南宫敕在,顿时难堪不已。
“良……”
良辰:“你闭嘴!”
不是他怪罪符天篆轻薄了范霓,而是镜珠中于落和雷云豹撕打了起来,他此刻实在没心思听符天篆逼逼。
上界。
南宫鹤有些不解的问:
“父亲,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您怎么还不收手?”
“我想看看这丫头的极限。”
“不可啊父亲,您要把人逼急了,出去了可咋整?”
南宫谦笑着甩甩拂尘。
“她出不去。”
“这又是为何?”
“哼,你们三个没脑子的剑修!刚刚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子给于落疗伤的时候,偷走了她的传送玉牌。”
三人面面相觑。
什么时候的事?
南宫谦瞥了一眼自己的三个后代,心道:剑修真是没脑子!飞升了也跳不出这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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