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心中冷笑:“你庆国保卫不力,也只能是你庆国没了脸面,与我燕国有何干系?”
“所以本官觉得,若是侯爷能与我一同面见圣上,上禀云沧澜办案不力,圣上定会下旨令云沧澜加紧督办。”国舅正色道:“圣上下旨,云沧澜便是有天大的胆子,那也是不敢怠慢了。只要云沧澜倾尽全力,凶手肯定能调查出来,到时候也能给侯爷和韩将军一个交待……!”他充满期待地看着昌德候,“侯爷,你……以为呢?”
韩漠在旁端起茶杯,很优雅地品了一口,心中却笑:“凶手已被老子除去,云沧澜便是柯南投胎,也不可能找到凶手了。”
国舅方才一开口,昌德候就猜到这个家伙是想拉着自己去对付云沧澜,心中只觉得这位国舅爷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但是面上还是笑道:“国舅,不瞒你说,本侯对云大人还是很有信心的。再给云大人几日时间吗,想必能够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国舅一怔,自然明白昌德候不可能帮着自己对付云沧澜,干干一笑,道:“侯爷豁达,令人钦佩!”
正在此时,却从门外进来一名管家模样的家仆,快速到得国舅身边,耳语了几句,国舅眉头皱起,立刻起身来,向曹殷和韩漠拱手道:“侯爷,韩将军,请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也不多说,匆匆出门。
国舅出了门,就见到从旁边的小径正走来几个人,两名国舅府的家奴跟在一名灰衣人的身边,手足无措,想上去拉,却又不敢,只是口中叫着:“壮士,你可不能走,你若走了,我们不好向国舅爷交待!”
那名灰衣人的衣裳料子乃是很普通的粗布衣衫,衣衫上还有血迹,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拿着一把长剑,摇摇晃晃往正门那边行过去,看起来虚弱无比,每走几步,身体似乎便要倒下去,却是以长剑拄着青石板地面,稳住身体之后,又继续往前走。
他长发披散,如同街头乞丐一般,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此人的脸上,竟然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将他的面孔完全遮住,看不到面孔分毫。
国舅瞧见那人,快步上去,连声道:“义士,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伤势未好,不能活动,怎能出来行走?快快……扶义士回去歇息……!”
他伸出双手,便要上前去扶住那银面人。
银面人抬起手,长剑指向国舅,声音虚弱,却极是坚定:“不要阻我……!”
“义士,你这是做什么?”国舅一脸惊讶,停住步子:“义士可还记得我?昨夜义士出手相救,自己却受了重伤……!”
银面人淡淡道:“我救你,只是因为……因为那帮刺客暗箭伤人,我平生最见不惯的,便是那等宵小……并非我图你什么。你闪开,我现在便要离开这里……!”说话之时,他身体依然是摇摇晃晃,几欲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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