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秦鹿。”她将手里的菜递给他,“来的正好,马上就吃饭了。”
中午秦鹿做了六菜一汤,两荤两素两道凉菜,凉菜师凉拌牛肉和苦菊蜇皮。
苦菊蜇皮是徐姥姥最喜欢的一道凉菜,夏天经常做。
“谭越是外科医生。”谭教授道:“比悠悠大了八岁。”
他看着孙子,道:“这是秦鹿,年初入职科学院。”
谭越惊讶的看了眼秦鹿,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已经如此厉害了。
之后得知徐姥姥是退休公务员,谭越觉得两人挺合适的。
倒不是他有偏见,只是他们这样的学术家庭,不适合各种勾心斗角,如果对方的家人不着调,之后肯定会影响到谭家,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
如今他没有什么顾虑了。
一顿饭结束,谭越告辞回医院了,秦鹿留下,和两人商量着领证的事儿。
两人没想着大操大办,不过该有的却不能少。
当然不是说彩礼,而是酒桌宴请的事儿。
谭教授想摆个两三桌,请同事们一块做个见证。
徐姥姥嘴上说的不用麻烦,可眼神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谭教授发现后,只觉得有趣,当然不是年轻人的那种油腻感的有趣,而是这般年纪了,还能有如此心态,看来她的生活是愉快的,也说明这家人的相处是开心的。
年底,谭家夫妇从外地回来,秦凯也带着徐弯弯来到京城。
两位老人黄昏恋,徐弯弯觉得有点丢人,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
尤其是前来贺喜的都是学术大牛,最差的都是副教授,她更不敢有丝毫的意见。
徐弯弯也是此时得知,女儿入职了科学院。
“弯弯!”秦凯察觉到什么,开口喊了一声。
听到丈夫的声音,徐弯弯也顾不得和秦鹿说话,“在呢。”
“过来和嫂子说说话呀。”秦凯是知道女儿的事情的,只是他没告诉妻子。
先前如果他不拦着,估计妻子就要质问女儿为何不告诉她,一旦问出来,场面有多尴尬可想而知。
徐弯弯的眼里只有秦凯,听到她的话,坐在谭妈妈身边聊了起来。
谭越也坐在这一桌,他看了徐弯弯两眼,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现场很热闹,尤其徐姥姥还是秦鹿的外婆,教导过秦鹿的几位教授更是难得调皮起来,起哄一对老夫妇。
吃吃喝喝到下午两点半,众人才陆续散去。
酒店门口,谭越双手揣着裤子口袋,目视前方。
“徐阿姨的精神可能有点问题。”
“我知道。”秦鹿点头,“偏执型人格障碍,不过他们俩会住在南方,姥姥跟着我生活。”
谭越看了她一眼,“让秦叔叔多注意些。”
“放心吧,我爸的责任感很强,你这边有什么办法吗?”
谭越摇头,“药物伤身且有依赖性,而且我看徐阿姨的情况,康复的几率为零,这种病只能靠身边的人细心陪伴,或者找点别的事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切忌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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