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加富尔心中不由得涌出了一股莫名地悲凉,他不明白帕麦斯顿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明明帕麦斯顿并不是一位热爱和平的政治家,策动撒丁尼亚王国脱离法兰西帝国的控制,应该更加符合不列颠王国的利益。
尽管加富尔现在的心情已经是糟糕透顶,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强压心中的失落询问帕麦斯顿原由。
「首相阁下,我实在无法想象您身为不列颠王国伟大的掌舵者之一,理应对地中海现有形势有所觉察!
没想到,您的眼光竟然会如此的狭隘!」加富尔故意使用激将法对帕麦斯顿首相激动地说道。
帕麦斯顿首相在听到加富尔评论他为「最伟大的掌舵者」时候,心中是非常的高兴,但是当他听到加富尔的后半句话之后,
心中莫名地涌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说帕麦斯顿也明白加富尔使用的人拙劣的激将法,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冒犯。
于是,帕麦斯顿用一种居高临下地语气对加富尔回应道,「加富尔先生,您的意思是我不配担任不列颠王国的首相嘛!」
「帕麦斯顿阁下,我认为一位漠视不列颠王国利益受到损伤的政治家,确实没有资格担任不列颠王国领导者!」加富尔毫不退缩地针锋相对道。
加富尔明白同帕麦斯顿这样的家伙交锋,你越是退缩,那么帕麦斯顿就越是看不上你。
说到底,帕麦斯顿不是一位自己脾气支配的领导者,他本质上是一位唯利是图的政治家。
眼见帕麦斯顿并未回应加富尔,加富尔接着开口对帕麦斯顿「怒斥」道,「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位主导了比利时王国独立,同时打退俄罗斯帝国企图蚕食巴尔干的伟大政治家,竟然在短短的几年变成了一位为了维持稳定的绥靖主义者!」
对于帕麦斯顿而言,主导比利时王国从荷兰手中独立与分裂俄罗斯帝国确实是帕麦斯顿执政生涯最为辉煌的两笔政绩。
虽说着两笔「政绩」在如今看来似乎有些失败,前者(比利时)已经快要同法兰西紧贴在一起了,后者(俄罗斯帝国)也因为分裂后的内战缘故,无法做到有效地遏制法兰西帝国。
但是就当时而言,这两场胜利可以说将帕麦斯顿抬到了继威灵顿之后,不列颠最伟大的政治家地步。
哪怕是威灵顿公爵在刨除自身的军功之后,他在政治上的功劳也远不如帕麦斯顿。
当然,当时的帕麦斯顿一门心思地想要致俄罗斯于死地,却忘记了自己的盟友法兰西帝国同样也是一位野心勃勃的国家。
当俄罗斯帝国彻底陷入内战,周围各国都想要从俄罗斯的土地上分一杯羹的时候,帕麦斯顿这才意识到,俄罗斯帝国已经被他削弱的有些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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