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桑罗王朝的人是在耍流氓,然而作为读书人,是要讲道理的啊。
读书人的礼这个字,在这种时候就展现出它让人纠结的地方了,人家讲礼,作为主人,总不能不要脸的不讲礼吧?
然后就造成了青牛学宫的学子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的画面,简直让人郁闷得想吐血。
讲道理,这真心有点恶心人,可人家这是阳谋啊,若是玩阴的,那么多人看着呢,青牛学宫还要不要脸啦?
“太可恶了,谁上去文压他们一头啊,若让他们就此离去,以后还如何见人?”
“说得轻巧拿根灯草,没见上去的人都败下阵来了吗?再去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最让人纠结的是,他们不擅长的领域直接认输,还那么坦然,我们这边都不好意思提出他们不擅长的领域,脸皮好厚啊,虽然这样算来他们某些方便不如我们,可就是让人脸上无光咬牙切齿!”
“话说并非我们青年学宫无人,实在是他们踩在我青年学宫最出众的几人游学这个空档,明显有备而来啊,而且老一辈又不能自降身份下场欺负年轻人!”
“我记得我们青牛学宫还有一位在京城的,要不请他来挫挫对方锐气?”
“你说的是陈少吧,我倒是信陈少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人,问题是我们分量不够,连踏足陈少家门的资格都没有,而且陈家那位不在了,陈少作为陈家将来的接班人,岂会轻易出现在这种现场?万一名声有损,那可是事关陈家颜面的,朝廷都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除了陈少,还有一位皇子乃夫子亲传,不如请来?”
“你在想屁吃,不说他不是我们青牛学宫的人,纵使请来,如今的消息你没听说吗?对方岂会轻易冒险折损自己名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说就让他们在哪里耀武扬威?”
“这”
“既然文不行,干脆比武吧?”
“我们读书人你居然提出比武?有辱斯文,还不够丢脸吗?而且你确定年轻一辈有人能打过他们?”
青牛学宫的学子议论纷纷,然而对当下局面却是差不多已经束手无策了。
实在是在对方擅长的领域,自己这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啊。
众目睽睽下,武长空看了看天色,冲着四方恭敬一礼道:“既然无人上台,今日也不早了,不如就到这里吧,若有机会,改日再来交流”
他她越是表现的有礼,青牛学宫的人就越是脸上无光。
明显武长空很善于把握人心,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就此离去目的达到了,继续下去压得太狠恐怕会适得其反,现在这样就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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