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呼喊声,牙擦苏疑惑上前,吱呀一声拉开了虚掩中门,瞅着来人,结巴道:“你,你,你,谁啊,找,我,我,师傅,有,有,何,贵干?”
门口青年放下背上的包袱,对着牙擦苏抱拳,“我是从梅县赶过来的,我叫梁宽,特意赶来佛山向黄师父拜师的,请问黄师父在吗?”
梅县梁宽?
梁宽是何人,此时的牙擦苏恐怕不知道,但苏鱼心里清楚。黄飞鸿一生收徒不少,武功一道上,真正拿得出手的只有林世荣和梁宽两人。
而且,梁宽和林世荣不同,林世荣自幼习武,家里颇有一些家财,有更好的资源。梁宽却是穷苦出身,苦哈哈一个。即便是如此,梁宽也能后来者居上,武功一道上的修为紧追林世荣,由此可见梁宽的天资还是比较高的。
“牙擦苏,把人带进来。”梁宽此人迟早会成为黄飞鸿的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师弟,苏鱼并不打算为难他。
牙擦苏听到了苏鱼的话,又看了一眼梁宽,移步向后堂走去,“跟,跟,跟我,进,进,进来。”
梁宽跟着牙擦苏进了药堂,一进门就见到苏鱼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手端着茶杯,正在细细品茶。
在梁宽端详苏鱼的时候,苏鱼也在盯着梁宽。
梁宽一身布衣短褂,体态瘦弱,双眼却炯炯有神,骨骼架子远比一般人宽厚一些,果然是天赋异禀的习武之人。
“他……他不会就是黄师父吧?”梁宽盯着苏鱼稚嫩的面容,一脸难以置信。
苏鱼淡然一笑,“我叫苏鱼,黄飞鸿的徒弟。”
紧接着,苏鱼又介绍牙擦苏,“这是牙擦苏,也是师父的徒弟,跟随师父学习医术的。”
“医术?”一提到医术,梁宽眼前一亮,“这位牙擦师兄,前些天我找牛练功的时候,不小心被牛伤了手,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牙擦苏闻言,黑着脸,“我,我,我,姓,苏,不,姓,牙,牙擦!”
梁宽也是机灵人,赶忙陪着笑脸道:“苏师兄,有劳了。”
牙擦苏嘴上嘟囔了几句,上前检查梁宽的伤口,旋即皱眉道:“鱼,鱼,你,你,来,看看。”
牙擦苏吃不准的病情,大多都会交给苏鱼。
苏鱼也不客气,上前坐在梁宽对面,抬手搭在了梁宽手臂上,为他诊脉。
梁宽一脸疑惑,“苏……”梁宽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苏鱼,所以就转头看着牙擦苏,“苏师兄,这位小苏先生能行吗?”
苏鱼的年龄太有欺骗性了,年仅十一岁的坐堂医师,梁宽还从未见过。
在这个年代,像是苏鱼这般年龄的少年,大多都还在药铺里给人当学徒跑腿,或者在背医书。
牙擦苏瘪了瘪嘴,一脸不屑的道:“不,不,不要,怀疑,鱼,鱼,的,医术,比,比,比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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