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辞摆明了都是家里教的,完全不是苏鱼想要的。
这么说的足足有五位少年。
五个少年,有人说的五步,有人说两步,有人说一步。
苏鱼问他们为什么。
说五步的少年,设计了很多情节,先诱拐,设陷阱,埋伏,引入陷阱,放倒等等。
说一步的少年就说了一句话。
“我想打倒他,他就必须倒下!”
没错,苏鱼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任何的武功,套路,招式,全都是从想开始的。
如果你不想做一件事,那么就不可能为了他去付出更多的努力。
先想,后做,唯有明白自己练武的目的、目标,才能更好的去练武。
最后,苏鱼收下了三个少年。
巧的是,这三个人居然是三兄弟,老大叫梁正仁、老二梁正义、老三梁正礼。
加上刚才收的南宫信,还差一个就组成了仁义礼智信。
或许是个巧合,但是苏鱼觉得三兄弟的悟性很高。
梁家三兄弟老爹在衙门里做小吏,母亲经营祖产,家里薄有些钱财,三兄弟整日里在街上胡作非为。
昨日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偷偷去南门码头看苏鱼比武。
苏鱼一招七十二段发力的惊蛰,和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彻底震惊到了三人。
从小听演义长大的兄弟三人,最崇拜的就是苏鱼这种有本事的人。
三兄弟一协商,就主动跑到苏鱼这里拜师学艺来了。
“你们且回去,晚上我会让人去跟你家里人商量,可以的话,明天你们就到馆里来正式拜师。”
冯远山躬身道:“师父,步枪和聂休出去站不住脚,就让弟子去跑一趟吧。”
苏鱼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在燕朝,佛山这个地界上,除非无父无母,不然拜师可不是你想拜就能拜的。
首先,的征得父母同意,然后才能到师父门下去拜师。
燕朝律法,一旦父母同意了,跟随师父学艺期间,任打任罚,有些学徒,甚至被打死的都不犯法。
但是如果没有征得父母同意,私自拜师,师父若是收了,以后出了问题,人家父母闹上门,衙门里可不管。
冯远山带着梁家三兄弟离开了,剩下的七个人知道自己拜师无望,也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门口终于也清静了,回到正堂的时候,知画和南宫信已经洗过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东伯从哪里找的衣服,两个人穿上还挺合身的。
知画被东伯安排着负责端茶到手,知画以前就是在豪门大户里面当丫鬟的,不用东伯多言,很多东西一看就能上手。
此刻,正端着茶杯,给苏鱼送上她刚泡好的茶水。
南宫信站在苏鱼面前,接受苏鱼的盘问,苏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现在没有旁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到底来苏家武馆干嘛?”
南宫信挠了挠脑袋,乐呵呵道:“我是来拜师学艺的。”
苏鱼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淡然道:“拜师学艺?如果你再不说实话,那就不用说了。”
噗通!
南宫信听出了苏鱼话里的意思,赶忙跪倒在了地上,沉声道:“小时候我得了一种怪病,经常发烧,呕吐,还不能正常吃东西。我爹,我娘,四处求医为我看病,可是没有一个大夫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后来,他们因为我的病,欠了一大笔钱,被追债的人给逼死了。剩下我一个人四处流浪。我娘死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我希望自己一直活下去,活得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