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树的话,黎丰年也无力反驳。
的确是荒唐,这金玉侯和戍城的事,怎能轻易插手啊,他一个刚入朝的新人,避而远之都来不及,还想着往里凑,这不是找死吗?
“叔伯啊,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一句,当初你把他记在大房名下,我们都心知肚明,无非是为了他将来入朝能有个好出身,现在他倒是争气考了个状元,也得了皇上过的赏识,可这胆子着实太大,心也太大了,刚学会走就开始跑了,这朝堂的水有多深他可能还不知道,我是怕他给自己惹了麻烦断送好前程不说,还要连累咱们黎家。”
黎建树的话让一旁同样在朝为官的黎三爷也是一脸严肃。
“大哥这话倒是没错,那个金玉侯是什么人,他怎么敢招惹,叔伯是不知道,那宫宴上,大庭广众的,那个金玉侯对他眉来眼去的,简直没眼看,我和大哥本来还猜测着,皇上宫宴上可能要给他指婚,那赏赐的意思恐怕就是这个,这下好了,皇上怕是把话收回去了,这指给谁家,谁家都不会痛快,本来大好的前程,也是个聪明的,怎就做些个糊涂事。”
黎三爷一拍手,一脸惋惜外家着急。
黎丰年脸色也不好,这会儿人还没回来,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光听他们说,他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总觉得,黎顺水不是个蠢的,也不是个冒进的,他当众请去戍城,肯定是有什么盘算的。
但是听得黎顺水和金玉侯当众牵扯不清,心里还是气急,都跟他说了,那个金玉侯要敬而远之,这样的女子岂是轻易能招惹的。
“叔伯,话呢,我们就说到这,反正现在圣旨已经下了,戍城这潭浑水他肯定是趟进去了,咱们今儿可得把话说清楚,这件事,他是他,黎家是黎家,黎家绝不能掺和进去,瑶嫔出事的时候,咱们都是选择保黎家。”
这时候,黎建树也不客气了,意思黎顺水要领戍城督查工事的差事,可以,让他去就是了,但是此事和黎家没有半点关系,黎家不能在任何地方给予方便,免得到时候出事把黎家牵扯进去,其实也是几分私心。
看得出,当时黎丰年这个族长选择保黎家而不出手帮黎瑶芯,大房是将这件事记上了。
其他各房的掌家人也纷纷看向黎丰年,意思太明显了。
黎丰年心里明白,颔首点头,“诸位放心,老夫拎得清,戍城和那个金玉侯的事,黎家绝对不会插手。”
听得这句话,众人才满意离去。
人走之后,黎丰年跌坐椅上,还以为二房在朝中终于有人了,没想到…
他到底在想什么?
同样愁得不行的还有世亲王妃。
从儿子今日宫宴的反应来看,她知道儿子是陷进去了。
“还没回来吗?”
“没,让人去打听了,还在醉逍遥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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