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阮看着他,谢青珩说道:“祖母以前说过,越骞的功夫不弱,比之未芜师父还要高上几分,我猜着他会去而复返,所以在他身上用了些东西。”
谢青珩不笨,他能在没有跟苏阮他们提前商量,就能帮着他们搭着戏台唱了出戏,自然也能猜得到他们的用意。
越荣父子如果真有问题,就绝不会轻信他们的话。
去而复返,查探真假,至少有九成几率他们都会去做。
谢渊和谢老夫人从碧纱橱后绕了出来,谢渊沉声道:“你放了什么东西?会不会惊动他们?”
谢老夫人也是说道:“他们父子行走江湖,一些寻味探路的东西他们都曾见过,你贸然给他们身上留尾巴,万一让他们知道,岂不是前功尽弃……”
“祖母放心吧,他们不会察觉的。”
谢青珩将衣袖挥了挥对着几人说道:“祖母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这是……”
谢老夫人蹙眉,谢青珩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像是竹香又有些类似于茶香的味道。
不浓郁,清新好闻。
这味道不算起眼,谢青珩不说之时,连她也未曾留意。
谢青珩说道:“这是西域那边传来的染息香,寻常用以熏衣提神,或是置于香袋之中,气味极浅,沾染之后却能保持月余不散。”
“这是前些时日太子殿下赏给我的,据说皇上嫌弃此香味淡,见太子喜欢便将西域送来的染息香全数赐给了太子,除却我这里两盒,太傅那里两盒,严家兄弟一盒外,就只有东宫里有。”
“这种香制作不易,价钱极高,民间罕有。”
“我之前就发现越骞极为珍视他腰间挂着的那枚锦囊,时不时的把玩,而且我记得一年多前他来府中时那枚锦囊也带在身边。”
“先前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趁机将染息香撒了一些在他那枚锦囊之上,只要他那枚锦囊不换,染息香便能留于他身上月余不散,而且但凡与他接触过之人,身上多少也会留下一些染息香的味道。”
谢渊闻言顿时惊讶:“还有这种香料?!”
苏阮上一世倒是见过类似的东西,闻言倒觉还好,她只是惊讶谢青珩反应会这么快,居然能想到用这种办法在越荣父子身上留下痕迹。
苏阮想了想道:“可是是香便不可能无痕,越骞是武将,他不爱用香,太容易察觉……”
谢青珩摇摇头:“不会的,越骞爱不爱用香我不知道,但是越荣身上却有很重的檀香味道。”
他顿了顿道:
“我听父亲说过,越荣父子进京之后便总去佛寺道观之中求神拜佛,越骞时常与他一起,身上也染了不少味道,染息香香味极淡,不会被他察觉的。”
“更何况此香香味类似茶香,就算真察觉了,他恐怕也不会留意,只以为自己是不小心从什么地方沾了茶水味道,不会想到我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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