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那纪芙?”
欧延唇角微扬。
“也不是……就是……看那些人这样对她,有些想帮她……”景年抿了下唇,“你三表哥……有想过办法吗?”
“三表哥是不动声色之人,即便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让旁人察觉了去。”
这是什么意思……
景年想了想,还想说什么,就被欧延整个将头按进怀里,“你放心,这方面,那顾然绝对比你想象的要更上心,他们夫妻二人,也远比你看到的要更有本事,否则偌大一个顾府,没有母家支撑,没有子嗣加持,顾然还能稳坐这当家的位置?”
“你且好好睡一觉吧。”
他这话,倒让景年平静了不少。
也是……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光凭短短几个时辰,哪能将这一家子人看透呢。
实是没必要操这些闲心。
……
“你与那几个表哥今天相见还顺利吧?”
想着,她趴在欧延胸口,闭上眼最后问了句。
“都好的,你放心。”
欧延轻拍了拍她后背,轻声哄道。
景年随着他这句话,便也将所有思绪抛之脑后,默默入睡。
……
******
午间估摸休憩了一个时辰左右,欧延便带着景年再次往姜氏那边请安,这一回一并捎上了萧痕,果然是应顾展所言,仔细为姜氏看了次诊。
顾府常年都有专人照料姜氏的身体,一番诊断下来,并无大毛病,萧痕只针对姜氏如今越显不利索的双腿开了副方子,仔细交代了医嘱,便退下了。
欧延便也趁此辞行,顾云峰留人不住,只能一路送他们出府。
待回了七皇子府,景年才总算是回了点血,突发奇想决定亲自下厨做顿晚饭。
也不知是不是拘了一天憋坏了,欧延一笑之下,便也随她去了,自顾往书房走去,才坐下没多久,就见萧痕从外面进了来,显然是有事要禀报。
“庄主,城郊医馆钟叔那边……传信过来有事要报。”
欧延闻言抬眼。
他所说的钟叔,正是去年年底欧延与楚清昱为救太子北上期间,接应安顿景年的人。
此人是欧延遍布上京的眼线中的一员,除了去年那件事外,其他时候也都为棠钰庄效力,若有任何情报,都会通过特殊的渠道,汇集到欧延这里。
但他也只是庞大的情报网中的小小一环,若是平日无事,几乎可以被忽略。
欧延接过萧痕递上来的书信,边展开边问:“近日可有动用他们那边的人手调查过什么事?”
他问这句话很正常,通常若是眼线有事要报,都是上头给他们安排了什么任务。但在欧延印象中,这次回上京至今,似乎还并没有过。
“并没有。”
萧痕答得笃定,他在收到信时便命人查过,确实还并未动用过城郊那边的人手。
欧延的目光从信纸中一行行划过,面上逐渐闪过了然,很快将信纸放下。
萧痕不动声色地望着他,静等吩咐。
“去年这件事,倒确实后来便没了下文……你且照他信中所说,将东西接过来吧。”
欧延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末了只这样道。
萧痕还不知道是什么事,疑惑之下,先从桌上将信拿了过来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