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传教士已经知道我有着读取记忆的能力了。虽然他大概还不知道咬血已经败在了我的手上,但如果他相信咬血已死,就不会前往那处地点。与此同时,如果咬血真的还没有死,也应该会提醒他不要去那个地方。
只有在他相信咬血没有死亡,且咬血真的已经死亡的前提下,我才能够在那里抓到他。
也没有其他线索了,眼下只能先赌赌看。
我将洋馆里面所有重要的物品都存入了集装箱模型里,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
之后,我协助浦青市安全局,把他们在浦青市各个地方回收到的所有二阶段不死人都“超度”了。而在回归首都之后,我把那些危险的技术资料都转交给了列缺。
至于我本人则接受上级安排,暂时地回到了柳城,在那里进行疗养。疗养灵体所需要的高精尖设备也都搬运到了柳城安全局的附属医院里。虽然我自己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我灵体的伤势从普遍常识的角度来看是绝对不容忽视的。
我感受到的痛觉就连现在的塞壬也无法屏蔽,因为这其实不是真正的痛觉,而是我的觉察力感应到灵魂的危机而被动模拟出来的痛楚,好在我也差不多快要习惯了。
其实我留在首都接受疗养才更加方便,不过这时候距离春节也就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或许列缺是想要趁此机会给我时间跟家人团聚吧。只是我现在也没有与父母重新见面的想法。
然后她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它”绑架,然后向白驹提出交易,让那个隐秘世界最顶尖的生物科学家为自己的长生大计提供足够多的助力。
为了这件事情,她做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准备。因为魔人时期的我还有着绝对的不死身,而她则还处于只有主力级力量的低谷期,所以这个准备工作做得比较长。
而当她终于做好准备的时候,听说列缺也盯上了我,她便直接废弃了原本的计划。
一直到我落网,她才尝试着继续对“它”那具处于柳城安全局的遗体动手,不过她也不敢亲自去,而是要通过旧骨暗中盗走“它”的遗体。
要不是乔甘草发现了收尸人鬼鬼祟祟的动作,咬血就真的成功了。
而那时候白驹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它”就在柳城安全局。与咬血不同,白驹全然没有把列缺放在眼里,直接闯入柳城安全局里抢夺走了“它”的断手。
只可惜,咬血作为前夜的半个外人无法知晓更多的秘密,她不知道白驹真正的实验目标,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和底细。而她此前的盘算往阴暗里说也有点企图勒索白驹的嫌疑,因此在失败之后立刻就把自己撇清,对谁都没有透露过自己原本有过那样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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