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怒骂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拔出佩剑,就欲上前斩杀丁原。
一旁的李儒望见昂然挺立的吕布,扈从于丁原的身旁,急止道:“今日饮宴之处,乃祝董公荣升司空之位,不可妄谈国政;来日向朝堂公论未迟。”
百官深怕闹出了血案,皆劝丁原上马而去。董卓之后又问百官,又与尚书卢植闹得不甚愉快,幸被议郎彭伯劝止。河南尹王允站出来说道:“废立之事,不可于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于是温明园之宴彻底告散。
何白得到了温明园之议确切的讯息后,没有理会董卓的后事,乘着天色未晚,直径向南宫而去,求见何太后与皇帝刘辨。何太后于宫中闻知何白前来,忙命宫女前来引路,将何白带至皇帝寝殿未央宫中。
何白拜见了何太后与刘辨之后,立即将晚宴在温明园中所发生之事与二人说了,又劝道:“今有司空董卓提议废立之事,背后未尝不是有太傅袁隗于暗中支持。皇帝若欲平安,需得在明日便就诏告禅让之书,不然迟恐有变。”
何太后惊道:“怎得如此之快?哀家还未与皇帝分说呢。”
何白暗叹,何太后这是留恋权位,不肯轻易放弃帝后之位啊。于是拱手拜道:“大将军与车骑将军之死,暗中疑点颇多,仆臣以为,袁氏在暗中必有坑害之举发生。若皇帝之位安然不动,十年后皇帝掌权之时,袁氏岂有不怕皇帝为母舅报仇之事。因此废去与之有隙的何氏甥皇帝,扶立无亲无后的陈留王为帝,将是袁氏之所望也。”
“如今权柄皆在袁氏之手,还请太后与皇帝万万不可以强抗,暂避而妙。是废立,还是禅让?此事如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太后与皇帝陛下当速速决断才是,过了明日,臣便不能保全太后与皇帝陛下之安危矣。”
当刘辨明白过来何白所说之事后,顿时与何太后抱头痛哭起来。何白劝道:“世人皆言帝位好,但自章帝陛下时起,历代皇帝年过三旬的少之又少,年过四旬的更是一帝也无,而年幼夭折的却占据绝大多数。反而远郡藩王,多有长寿之人。太后、皇帝陛下,孰去孰从,孰好孰劣,还望速决之。”
刘辨泣道:“父皇生前向言朕行为轻佻,没有帝王的威仪,不适合做皇帝。皇弟协聪明稳重有威仪,方是皇帝的最佳人选。朕自被母舅强行扶立,继任皇帝之位不过数月,便有京师大火,两宫流血,母舅惨死之祸生发。就连传国玉玺,也失去了踪影,可见此是上天对朕的警示矣。朕若再留恋帝位不去,只怕父皇在天有灵,亦不会放过朕吧。也罢也罢,朕便禅位与皇弟了。”
说罢,就擦干了泪水,亲手写下了一张禅让帝位于皇弟刘协的诏书来,并令符节郎盖上了皇帝之玺。在何白的提示下,又在诏书上写下擢升司空董卓为相国,赞拜不名,剑履上殿,与太傅袁隗共同扶佐新帝刘协,让董卓与袁氏争权去。何太后听了,立即恶狠狠的教唆刘辨一定要写上,袁氏不让自已好过,那自已也不会让袁氏好过。让他们狗咬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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