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事情原委后,马超没有去将军府参加庆功宴,也没有跟随马家的人返回家中,更没有在这个时候赶去何府,他返回军营卸下了甲胄之后,就独自一人策马离营。
马岱担心他的情况,一路尾随,马超发觉后也没有阻止,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相继拍马来到了城中北市的一处酒旗飘飘的酒肆门前。
阎行治下颁行禁酒令,除了少数几处酒肆能够供应官酿的酒水之外,其他食肆都没有酒水供应,而长安城北市的酒肆恰恰好就是这少数的其中之一。
马超翻身下马,系好了自己的坐骑,进到酒肆之中,点了一些酒肉,就静静坐着,停留在门外的马岱见状有些尴尬,他知道马超是在等待自己入席,只好也系了坐骑,硬着头皮走入酒肆之中。
“大兄——”
“坐!”
马超指了指一旁的蒲席,简单说了一个字后,就开始提起箸匕,旁若无人地饮酒吃肉。
入席的马岱只好相陪喝了几口闷酒,然后才试探着说道:
“大兄,这桩事情,伯父没有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战场上,生死皆在一念之间,最忌心神不宁——”
“好了。”马超伸手制止了马岱的话,他冷笑着问道:
“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马家好?”
这——
马岱一时语塞,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印象里,为了马家好,不就是为了各人好吗?
但马超没有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他又问道:
“如果在凉地,你钟意的女子被人抢去了,你会怎么做?”
这——
马岱久久没有回答。他知道,如果是在胡风渐染的凉地,自己钟意的女子被人夺去了,那作为一个昂藏汉子,必须是需要前去与对方决斗,将自己的女人抢回来的。
如果不去,那这个男人,就不能算是一个汉子,会被周围的其他人嗤笑,也没有女子愿意再下嫁给他了。
“大兄,这里不是凉地,是长安城啊!”
马岱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声。结果马超呵然一笑,放下了箸匕。
“对我来说,丈夫的胆气都丢了,在哪丢的都一样。”
马岱又沉默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坏事,脸色大变,盯着马超问道:
“大兄,你该不会想要做出什么事情吧?”
哈哈哈——
马超闻言大笑,却没有回答马岱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移步前来斟酒的酒娘身上,他粗鲁地将姿色一般的酒娘揽入怀中,一边凑上带着酒气的嘴巴在酒娘的红唇上肆虐,一边伸手袭上酒娘的胸部,他的力度之大,像是要将这个酒娘的整个身体都揉碎了一般。
啊——
酒娘突遭袭击,吃痛之下只能够奋力挣扎,一不小心还打翻了酒壶,酒水四溅,溅到了马超和马岱的身上,其他食客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边来,酒肆的酒佣见状急着上前,马岱连忙起身,拦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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