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忍不住心里吐槽,你要早这么打扮,娃都有了啊。
“你你这是嫌我碍事?”
吕布先是一愣,我进来什么话都没说你竟然急着恕不远送?
这也就是我女儿,要不然.吕布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指着林墨点了点手指,冷声道:“我我回头再来教训你这臭小子。”
“父亲去哪?”吕玲绮叫道。
“我?”
吕布冷笑了一声,“现在你们俩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
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吕玲绮象征性的唤了几声,当然也没有真的追出去。
然后,照儿也很识趣的悄悄离开了,整个大院就剩下林墨和吕玲绮。
两个人独处也不是头一回了,事实上,次数还不少。
可是,她从未看过林墨如此炙热的目光,好似有一只蚂蚁在身上爬。
林墨的心理戏也是很足,看着自己的老婆竟是如斯尤物,不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我对了,诗会在即,你觉得,哪家会胜出?”觉得现场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吕玲绮只能主动找话题打破局面。
“你还关心这事呢?”林墨有些意外。
“那日,公台先生跟父亲说,此次诗会夺魁的家族必然会一举名动大汉十三州,即时无数寒门学子投奔,甚至可能引发世家间的斗争。”吕玲绮煞有其事的分析了起来。
见吕玲绮还真是有几分兴致,林墨便道:“走,到那边坐下说。”
这会他可就没有从前老实了,直接牵起了吕玲绮的柔夷,冰凉的触感传来,还能明显感受到玉手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那你觉得哪家会胜出?”虽然坐下了,林墨却没有放开吕玲绮的手,看着她脸颊绯红,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他嗅到了前世恋爱的酸臭味。
“不知道。”
吕玲绮呼吸有些急促,随后补充道:“但公台先生说,你此举不智,不管诗魁花落谁家,对于我们都有害无益。”
进城那天,这两姐妹花可是出尽了风头,不仅引得一条街都堵塞了,连一些大世家的公子哥都忍不住去围观。
其实啥也看不到,她们自始至终就坐在马车里没下来。
不过庐江二乔的美名有多大吸引力,也可见一斑了。
把她们给绑上,确实是明智的。
东城,墨客酒肆里,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葛巾布袍,皂绦乌履,穿着被洗的发白的儒袍,他眉目清秀,五官端正,坐在酒肆一角静静喝着酒,听着周遭的议论声。
基本都是对这次诗会的看法,也有一些大放厥词的公子哥表示夺魁十拿九稳。
待了一会,他便有些腻了,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对面忽的坐下一人。
那人穿着褐色儒袍,年方十九,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样子不是一般的丑,笑嘻嘻的看着他,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道:“元直啊,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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